沈果果又補了一句，「姓李的就不是東西，我也知道，漿水店生意好，已經惹得不少人眼紅，我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配方獻給您最保險。」
這還差不多，馬柳煙又開始搖扇子。
「既然如此，我父親就為你們分憂了，這是小事。」
沈果果在心裡差點吐了。
忍著噁心把肥皂和香皂的配方講述一遍，配方雖珍貴，但二哥的仇和一家人的安危更重要。
如果現在不給配方，馬家估計會更加不擇手段。
這也是她計劃的一個環節。
「總之，核心就是食用鹼的比例。」
馬武略和馬柳煙相視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我還有事，讓我煙兒帶你們逛逛吧。」馬武略起身，他要去安排人，試驗一下配方。
（瓦力：我切的挺好滴呀！）
第146章 淺淺的下個套
沈果果也不行禮，站的筆直，表情恭順，目送馬武略離開。
這麼說吧，她是第一個來馬家不行禮的人。
說她守規矩吧，偏生感覺不到什麼尊敬，說她不恭敬吧，也只是不行禮，言語和表情還挺正常的。
看著馬柳煙困惑，沈果果心情順暢。
可惜現在沒有網際網路，否則各路姐妹們一定會拿起鍵盤送上一句：就這樣，好軟的硬茬！
看不到馬武略的身影之後，沈果果衝著馬柳煙機械一笑。
「大家都挺忙的，我也不耽誤您的事，稍等一會兒我們就離開。」
她知道馬武略是想確認配方沒問題之後，再放二人離開。
馬柳煙搖著扇子，「無事，父親讓我陪你們，就去旁邊的走廊看看吧。」
畢竟對面是高級戰士，父親要拉攏的對象。
表面功夫還得做。
沈果果推著霍濤，跟著馬柳煙去不遠處的走廊。
這裡也沒什麼風景，一面是青磚牆壁，一面是水池，主打就是空氣清新涼快。
牆壁上掛著兩幅畫作，十分顯眼。
這是沈果果來到這裡，第一次見到藝術品。
也不對，第一次是她掛在美食店裡的那幅金屬畫。
面前兩幅畫，一幅是水墨畫，上面畫著蓮花，已經褪色了，一幅是抽象油畫。
都鑲嵌在金屬框裡，被玻璃覆蓋的嚴嚴實實。
見她注意力都在兩幅畫上，馬柳煙很是滿意。
藝術品，不管在哪裡，都是高級玩意，他們這樣的賤民肯定見都沒有見過。
多少人來了馬家，只是看看這兩幅畫，就能知道馬家的實力。
後起之秀又如何，照樣比那些百年家族強。
馬柳煙揚起眼角，語氣帶著一絲驕傲，「這是舊時代古物，我父親很喜歡，掛在這裡，散步時就可以看到。」
看著那幼稚的筆觸，亂七八糟的布局，沈果果作出違心的誇獎，「好厲害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