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耳洞,曾經有一對鐵質小耳釘,這裡很多女人都戴這種。
她覺得有點丑,拆下來之後就再也沒帶過。
「來,給我戴上。」
沈果果側頭,把小巧圓潤的耳垂伸了過去。
「唔,」霍濤哪裡做過這種事情。
大手輕輕捏著沈果果的耳朵,就怕把人弄疼了,一手捏著小耳釘。
燈光下,沈果果和霍濤被一股溫柔包圍著。
在院子裡洗地的瓦力,又覺得胸膛里的電池,熱烘烘的。
霍濤無比笨拙的給老婆戴上。
兩邊都戴好之後,額頭都出汗了。
「咯咯,傻子。」
沈果果環上霍濤的脖子,主動在帥哥喉結上輕輕舔了一下,順勢而上,吻了上去。
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收到男孩子送的飾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送的。
壓抑了整整一晚上的情緒,迫切需要足夠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肌肉、揮灑的汗水...
運動使人快樂。
出汗就是最好的安眠藥。
沈果果飛著飛著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窗戶全都開著,微暖的風穿堂而過。
雖然看不到太陽,可她明顯感覺得到,今天是個大晴天。
趴在二樓欄杆上,及腰長發隨著微風飄散開,耳朵上的珍珠耳飾,把整個人襯得愈加溫和。
小院裡已經沒有任何血跡。
昨晚發生的一切,和夢一樣不真實。
瓦力拿著大鏟子站在院子中間,兩個毛頭小子,趴在大鍋旁邊,嘀嘀咕咕說什麼。
似有所感應,二人齊齊抬頭,衝著沈果果綻放出笑容。
「夫人好!」
「沈姐姐!」
是王意和朱小鴨。
沈果果走下樓,朱小鴨立刻扔下手裡的鍋鏟,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
噗通一聲跪在沈果果面前,鄭重其事開口,「沈姐姐,父親說,是你和霍大哥救了我。」
「如果不是你們,我就會被偷偷帶出風土城,賣到不知名地方,再也無法回來。」
「嗚嗚嗚...」
廢土世界也有人販子啊。
朱小鴨說著說著就嗚嗚開哭。
瓦力手足無措,小紅眼睛閃個不停。
王意則呆滯的看著朱小鴨,「不是...你的炸肥腸要糊了...別哭了。」
沈果果噗嗤笑出聲,「起來,好了,我知道了。」
朱小鴨原地站起,抹了抹眼淚,「父親說,這兩天會特別忙,關鍵時刻容不得分心,否則大家的付出都會白費。」
「等他結束工作,回來和您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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