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看著長大的月娘子,不自覺眼眶就紅了。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月娘子一下心軟了,慌亂地拿起桌上的手絹,給紅月擦擦眼淚。
「我確實恨過你,但那是過去。」
「我長大之後,明白你和父親的苦心,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且父親待我很好。」
「他為了保護我,不讓人找到,在黑市里做了幾十年的守門人。」
月娘子笑中帶淚。
屈付和馬文才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別過頭。
現在二人有點尷尬。
之前是一個隊伍的,雖然馬文才一口一個屈老,姑姑。
可他要跟著改口叫父親母親了。
他爹娘早就沒了,那兩個字早就從他人生里消失殆盡。
如今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月娘子和紅月哭夠了,心結打開之後,二人熟絡多了。
月娘子看著紅月的肚子,眼裡都是溫情,「這次是個弟弟還是妹妹?」
「是兩個弟弟。」
「不過以我的身體,估計這兩個孩子,也是普通人。」紅月有點遺憾。
「兩個?」月娘子倍感驚喜,「母親別太擔心,你看沈果果,我聽文才說,果果還是個缺陷人,一樣做了很多事情。」
「而且您是普通人,卻是非常厲害的大機械師。」
女兒就是貼心小棉襖。
「父親,母親,我離開黑市後,準備開個茶樓,這是文才建議的。」
月娘子說完,溫柔地看著馬文才。
馬文才尷尬地摸摸頭,「是是是,以後風土城發展起來,人來人往的,肯定需要地方談事情。」
「文才對我很好,能遇到他,是我的幸運,」月娘沒頭沒腦突然來這麼一句。
馬文才立刻暈乎了。
嘴咧到耳朵根,「我...我...反正我會對月娘好的,父親,母親請放心。」
糟了。
自己怎麼就叫出口了?
而且還那麼絲滑?
屈付一聽,嘴咧的比馬文才的還大。
「好好好,乖兒子!」
馬文才:...
四人談了好一會兒,聽到外面隱隱傳來汽車聲,馬文才知道,這是沈果果和霍濤回來了。
當即起身,拉著月娘子的手。
「你還沒有去過果果家裡,我帶你去看看。」
「認個門咱們就回家。」
屈付也是這麼想的,扶著紅月起身,「走,我也帶你去認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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