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鐸缺愛而不自知。
但他的脾氣顯而易見的不好,「舒墨,回答我,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舒墨淡淡道:「前男友,僅此而已。」
顧修鐸輕嗤一聲,不置一詞。
從前,顧修鐸對舒墨的掌控欲嚴重到舒墨跟路邊賣礦泉水的小哥說一句話,他都要吃醋兩天。
這是不愛了,所以不在乎嗎?
舒墨歪了歪頭,看見顧修鐸放在窗台上的手緊緊握著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舒墨嘴角勾了一下。
可惜,他再次跟顧修鐸回家,是為了讓顧修鐸愛上他,然後再甩了顧修鐸這個變態控制狂的。
誰讓顧修鐸3年前近乎病態般囚禁自己的,要不是那些……的調教,他也不至於一直忘不掉這個男人。
當然,舒墨是不會承認自己對顧修鐸放不下主要是因為沒有正式和他在一起過,不是主人和狗的關係,而是戀人。
Byron還在拿著喇叭叫囂:「舒墨,還不出來嗎?你不怕我告訴那個人你的過去嗎?」
顧修鐸接話:「你有什麼過去是不能告訴我的?」
「沒有。」舒墨呼出一口氣,「報警吧,Byron這樣已經很擾民了。」
很快,窗外的探照燈就關了,舒墨站在床邊,「你回去睡覺吧。」
顧修鐸又一步一步走到舒墨身前,「我以為你懂我的暗示。」
「嗯,晚安。」
說完,舒墨轉身的剎那被顧修鐸從身後抱住。
舒墨心中毫無波瀾,他想:自己到底是想要什麼呢?
顧修鐸的臉頰埋在舒墨頸窩處,蹭了蹭,呼吸間都是舒墨的味道,他喟嘆一聲。
舒墨去掰顧修鐸抓在自己腰側的手,「我要睡覺了。」
「一起。」顧修鐸加了句,「我就單純地抱著你睡。」
「呵……」舒墨腳尖勾了勾床腳的鐵鏈,「我信嗎?」
顧修鐸不作聲,緊接著就被舒墨冷漠無情地趕出房門。
舒墨以為自己可以睡個好覺,誰知竟清醒至清晨,以往愉悅的鳥叫聲這會兒都在嘲笑他。
他在公司請了長假,這會兒待在多次午夜夢回的事發地,一時竟不知要做點什麼。
正打算起身下床時,動作間出現了金屬碰撞的聲音,舒墨低頭一看,腳腕處不知何時被栓上一條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