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誰准你走的?去幹什麼?」顧修鐸一手撐在玄關處的柜子上,笑得人畜無害。
舒墨腦子裡很亂,顧修鐸一靠近他,他就心跳加速。
這樣好像不對勁。
思索間,顧修鐸摸過舒墨的手機,堂而皇之地刷臉解鎖。
舒墨頓時慌了,「你幹什麼?哪有你這種的,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懂不懂啊?」
顧修鐸仗著身高,用舒墨的生活號加上自己才將手機還回去,收手時還摩挲了幾下舒墨纖細的手腕,「你還是那麼瘦。」
舒墨心頭的慌亂一直沒消下去,拿到手機後剛想再說顧修鐸幾句,餘光看到顧修鐸胳膊後有什麼東西。
他扒拉開顧修鐸的手,這才看見一條細細的鎖鏈不知何時被纏在自己手腕上,還掛了個小型密碼鎖。
「顧修鐸!你有病啊?!鎖我幹什麼?你這是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你知道嗎!」
第4章 不用我管?
3年多的時間讓舒墨成熟穩重了很多,但此刻顧修鐸強勢而霸道的「挽留」手段,讓舒墨瞬間回憶起當年失去自由的那段痛苦時光。
此刻的舒墨有瞬間的後悔。想要徹底遺忘顧修鐸肯定還有其他方法,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種是最不適用於顧修鐸這種瘋子的。
但為時已晚,顧修鐸不允許出現任何脫離他掌控的事,尤其是當他察覺到與舒墨的這次「重逢」並不簡單。
顧修鐸還是在笑著,只是手下將鎖鏈又纏繞了兩圈還給它打了個死結,「小東西,3年前我就說過,我養的狗,死也要死在我跟前。你呢,你竟然瞞著我跑了,臨走前甚至一句多餘的話都沒留給我!舒墨,你知道3年前我想跟你說什麼嗎?」
舒墨冷汗出了一身,但他強壯鎮定,「我管你想說什麼。顧修鐸,你先解開,冷靜一下,我們再好好談談。」
「冷靜?放你走,然後再一聲不吭離開我?」
顧修鐸將人逼在門旁,手撐在舒墨的耳畔,「小東西,你這幾年勾搭了不少男人吧,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
「要你……要你管啊……」
顧修鐸笑出了聲,伸手拍了下舒墨的屁股,「不用我管?那你想讓誰管?昨晚擾民被請進去接受教育的二逼嗎?舒墨,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極具壓迫性的男性軀體終於稍稍遠離了自己,舒墨悄悄鬆了口氣。
不等舒墨這口氣松完,顧修鐸突然改了主意。他抬手將鎖鏈切斷,捏住一頭,牽著舒墨就要出門。
舒墨咬牙,硬著頭皮被顧修鐸牽著去了他公司。
「顧……顧總,不用吧,我們有話晚上你下班了再談,有必要牽著我出門嗎?」
顧修鐸頭都不回,「你又瞞著我什麼事,在害怕什麼?」
不過顧修鐸沒有強求,他將鎖鏈另一段塞進舒墨的袖口,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什麼新潮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