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修鐸像小狗一樣蹭了蹭舒墨滿是痕跡的脖頸,被汗水打濕的髮絲有些黏膩。
舒墨不說話,顧修鐸就繼續求他,「哥哥,你還喜歡我嗎?」
回應他的是驟然降臨的沉默,舒墨閉了會兒眼,調整著氣息:「我不想做到最後。」
「那你會幫我的對嗎,哥哥?」
舒墨又不說話了,顧修鐸只有在求他的時候才會「好哥哥」叫,平日霸道起來可是一直都想做舒墨哥哥的。
也不知道顧修鐸在哪學來的毛病,一個年下為什麼想當哥?
但舒墨終究是心軟的,尤其是顧修鐸放下身段求他的時候,舒墨只覺得被他蹭過的地方牽連著半身酥麻,腦子控制不住就鬆了口。
事到臨頭時,舒墨才終於清醒過來,但他剛準備撤退就被顧修鐸禁錮住了手腕。
顧修鐸額頭的汗滴划過眼角,連帶著狠狠盯著舒墨的眼睛都染上了不可忽視的熱度,「你後悔了,寶貝。但是已經晚了。」
被突然拿捏的舒墨根本不敢看,舒墨的耳根都是紅的。
但辛苦並不會輕易結束,舒墨咬牙堅持了一個多小時,顧修鐸的狀態絲毫沒有變化。
舒墨怒了:「你能不能……趕緊的!」
「寶貝想趕緊,可以啊。」
舒墨:……
「顧修鐸!你還是人嗎!」舒墨眼角的生理性淚珠掉了,他簡直不敢想自己明天能不能活著下床。
*
很顯然,舒墨第二天是爬不起來的。
顧修鐸買了藥膏,語氣愧疚,「怎麼破了皮?看起來好嚴重啊,寶貝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滾!誰會為了這種事去醫院啊!」
舒墨用被子往頭上一蓋,轉身補覺去了。
顧修鐸站在窗邊,輕柔地將溫和的早點端到床頭桌上,「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多少吃點。」
被窩中的肚子應景地「咕嚕咕嚕」兩聲,把顧修鐸逗笑了。
叮囑舒墨記得吃東西後,顧修鐸就要出門上班了,舒墨從床上坐起來,「顧修鐸,我要去給硯硯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