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想學做飯,那個……你不能吃什麼啊?】
這次,顧修鐸很久沒回消息。
直到中午,大概是顧修鐸終於有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食譜,但在公布前,還是問了句:【這飯,一定要做嗎?】
舒墨一愣,這飯,倒也不是一定要做。
買的也行吧……行吧,但顧修鐸又沒什麼不能買到的食物。
顧修鐸不放心,他倒不是擔心自己再次被吃進醫院,就是擔心舒墨這是受刺激了。
兩個人的聊天再次戛然而止,顧修鐸盯著聊天框沉默許久,沒能等來舒墨的消息。
哪怕只是一個照片分享呢……
舒墨剛放下手機,一旁的大廚膽戰心驚,「舒先生,聽老闆說您之前沒怎麼做過硬菜?」
舒墨:「我就看看,您別擔心,我不會輕易動你們的廚房的。」
晚上,舒墨剛回到出租屋,門就從裡面開了,顧修鐸繫著淺藍色圍裙走了出來,「怎麼現在才回來,飯都涼了。」
舒墨被他的打扮震驚到久久不能回神,「你怎麼……」
「我覺得你還是別學做飯了,不是我不看好你啊……是我覺得自己太挑食,你還要特意記食材,不方便。」
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樣,讓舒墨覺得自己像是在夢遊。
飯菜已經被擺放在桌子上了,舒墨嘗了一口,是外面一家家常菜館的味道。
但舒墨沒揭穿顧修鐸,畢竟顧修鐸也不是做飯的料,他能想到「做飯」這件事就不錯了。
似乎生活就應該這樣平淡而溫馨,但這都是浮於沉疴表面的虛假。
「顧修鐸,你不解釋一下嗎?」舒墨嘗了口米飯,依舊是菜館裡的味道,他卻不知為什麼越吃越煩躁。
顧修鐸現在為什麼哄人這麼熟練,是因為別人生氣的時候他經常這樣哄嗎?
那個齊竹月手把手教他的?
顧修鐸給舒墨夾菜,「嘗嘗,這個豬蹄要燉很久才能這樣軟爛。」
「顧修鐸,我問你……」
「等等我先接個電話。」
顧修鐸沒有起身離開,反而將手機聲音開到很大,「喂,齊叔叔,怎麼了?」
齊父嘆息一聲:「哲言都跟我說過了,月月這孩子做的確實很過。但修鐸,叔叔也是沒辦法了呀,我就哲言和月月兩個孩子,月月打小就乖巧,我做父親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活不下去啊……我是想厚著臉皮問問你……」
顧修鐸想要拿著手機離開,被舒墨按住了。
顧修鐸只能繼續:「叔,你也知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哪還有包辦婚姻的事啊。」
「可是你這麼多年也沒談個對象,難道你有喜歡的人?如果一直沒有的話,跟月月結婚,好歹我們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