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鉗制,只能咬牙說道:「你所有這種鏈子不都說是鉑金的嗎?說什麼想看我被金錢圈住的樣子,讓我一輩子做金錢的奴隸。」
「是你當初說要做金錢的奴隸的,我滿足你,你生氣什麼?」
「我說的做金錢的奴隸不是你理解的這個意思!」舒墨眼明明試圖反馴服顧修鐸的,但每次都被他惹毛了拿捏住。
顧修鐸的指尖碾磨著舒墨小巧的耳垂,見手下的軟肉漸漸變得粉紅,終於等來舒墨的側目。
顧修鐸滿意地收回手,將那節細鎖鏈不由分說地系上舒墨的手腕。
舒墨皺眉,「已經有一條了。」
「再多一條。」
細鎖鏈與那段荒蕪困境的記憶關聯著,舒墨見了它就厭惡。
顧修鐸曾笑言他舒墨就是一條被養熟的狗,主人的話狗就算不樂意但總是會順從主人的。
舒墨垮著一張小狗批臉,覺得自己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他抬手將細鎖鏈解下來,動作間被顧修鐸敏銳地察覺到。
顧修鐸立即反握住舒墨的手腕,眼神狠戾,「你在幹什麼!」
舒墨將手裡的細鎖鏈隨手丟到路旁的垃圾桶蓋上,「幹什麼,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老子不伺候你了!婻碸」
顧修鐸趕緊跑過去從垃圾桶上把鎖鏈撿回來揣口袋裡,「你什麼時候聽話伺候我了?你算算我們重逢後的這幾天,哪次不是我遷就你?你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飯不好意思說?」
舒墨臉頰微紅,「怎麼、怎麼可能。」
「想吃直接說。」顧修鐸沉著臉要拉著舒墨去買菜。
舒墨趁機在網上查「矯情金絲雀生存指南」,明明指南上說金主對金絲雀的「作妖」忍耐限度不高,為什麼顧修鐸還會去髒污的垃圾桶蓋上把那兩條鎖鏈撿回來?
總不能是因為他覺得鉑金很貴吧。
舒墨覺得就是鍍了薄薄一層鉑金,他之前都嘗到過鐵味兒的。
不管舒墨怎麼疑惑,顧修鐸鐵了心以為舒墨就是饞他做菜了,二話不說就把人帶回家裡。
「今晚別回去了。」
又是通知的語氣,顧修鐸還繫著粉色圍裙,這副「賢惠」的模樣讓舒墨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今晚舒墨肯定不會留在這裡,「最近不行,大侄子住在我這裡。」
「他這麼大了怎麼還賴在你這裡?」顧修鐸手裡端了碗湯,下意識就要將湯碗按在桌子上,想起來這鍋湯食材處理起來十分麻煩,又放緩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