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鬥爭暫且放在一邊,舒墨身體重要。
舒墨的檢查結果與鍾庭赫的預想一樣,有點皮外傷,再加上輕微腦震盪,休息幾天就好了。
顧修鐸靠在病房門口的牆上,眼神死死盯著鍾庭赫裝著choker的罪惡口袋。
顧修鐸:「你根本不敢讓舒墨知道你的心思,偷偷摸摸系什麼項圈?真噁心。他是我對象,能隨意親吻的戀人,你算什麼?」
病房中的人雖然陷入沉睡,但他隨時有可能清醒,鍾庭赫閉了閉眼,將妄念壓在心底。
鍾庭赫:「戀人?我現在去問舒墨,他肯定會說自己是單身。」
聞言,顧修鐸不怒反笑。
鍾庭赫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控制住自己和顧修鐸對罵的衝動。
因為有一點顧修鐸沒有說錯,他確實可以仗著舒墨的喜歡親吻他。
為什麼?就因為我們相遇的晚嗎?顧修鐸又憑什麼能一直占據你心底那麼重要的位置呢?
這場對峙從表面上看,顧修鐸似乎贏得十分輕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初逼著舒墨與他親吻時,舒墨抗拒到2天沒吃飯。
但是沒有用,當初的顧修鐸還是能逼著舒墨接受他給的一切。
顧修鐸的眸色愈發深沉,曾經觸手可及的所有物現在幾乎逃離掌控,失控感一直折磨著他敏感的神經。
有一天,舒墨會完全逃離嗎?
正如多年前顧修鐸曾做過的最差假設一般,舒墨毫不留情地離開,再見已是陌路。
病房內傳出細碎幾聲呻吟,不等顧修鐸行動,鍾庭赫率先沖了進去。
「哥哥,你醒了?醫生說你有點腦震盪,再睡會吧。」
舒墨搖搖頭,「我感覺沒什麼事,只有剛摔下去的時候有點頭暈。」
鍾庭赫還想再勸,顧修鐸直接說道:「不准,你老老實實聽醫生的話,繼續休息。」
舒墨卻好像沒聽到顧修鐸的聲音,轉頭對鍾庭赫說:「醫生有沒有說我今天可不可以出院?」
於當晚,舒墨就聯繫余朔的助理詢問拍攝進度。
小助理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有什麼問題,偏巧這時余朔的電話打不通。
鍾庭赫站在一旁道:「他們工作態度有問題啊,不知道你是合作方嗎?出了事情瞞報是幹什麼?」
結果,舒墨剛掛斷小助理的電話,就被多麼娛樂負責廣告拍攝的負責人打電話罵了個狗血淋頭。
末了來了一句:「舒墨是吧,我不管你靠什麼關係爬到這個位置的,但你既然在這個地方,就要服從我的調遣。今晚沒什麼事,你過來一趟吧。」
舒墨直覺不對勁,他先打發了鍾庭赫;出酒店門時,恰巧對面的門也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