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庭赫把話帶到就走了,他倒是想第一時間跟舒墨抹黑這個行為有虧的男人,但舒墨這幾天應該靜養,就不跟他說這些事了。
正思索著,鍾庭赫不忘親自去附近的養生粥館給舒墨帶了碗蔬菜瘦肉粥,回來時,正巧看到舒墨失神地望著窗外。
「哥哥在想什麼。」不等舒墨回復,鍾庭赫走到病房旁,認真地盯著他看,「什麼都不要想,你看這些人,沒有一個省心的。小叔叔不是說想自由自在地生活嗎?我幫你。」
只是發了會呆,抬頭就被便宜侄子摸了頭,舒墨下意識想教訓他,但想了想卻只是嘆了口氣。
但他萬萬沒想到,便宜侄子說到做到,鍾庭赫趁著舒墨熟睡,將人連夜轉移到州南市。
等舒墨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被關在州南市的房子裡了。
只是鍾庭赫比顧修鐸要理智不少,只是限制出行,並未做過多干預。
甚至連房門都沒有上鎖。
「這小崽子。」舒墨開門看見私房菜飯店的外賣放滿了一地,剛想彎腰拿就被人拽住手腕捂著嘴拖進房後。
那人壓在舒墨身後,捂住嘴的手在舒墨反應過來之前轉移到他的雙眼上。
漆黑的世界中,舒墨奮起反抗的掙扎力度像是在撓痒痒,他被那人押住了雙手,因暫時失去視覺而敏感多倍的其他五感頓時存在感極強。
只聽衣料沙沙摩挲聲,一個柔軟的物體貼上了舒墨的唇,但那人的撕咬只停留在外面,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野獸一般用力地發泄憤怒。
「唔……你……放、放開我!」舒墨掙扎著想要逃離,但只會越陷越深。
眼看著情勢愈發危急,舒墨不著痕跡地掏出手機想要發求救信息,但不想卻被身後的人一把剁奪走,隨手一扔不知丟哪裡去了。
舒墨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但這人如此霸道不講理的行為實在熟悉,他原本懸著的心竟稍稍安定。
然後他就被摔進了柔軟的床里。
看著不錯出意外的眼前人,舒墨又好氣又好笑,「顧修鐸,你瘋了吧,沒事鬧什麼歹徒那一套?吃飽了撐的?」
「說我?」顧修鐸冷笑著,「這是我的問題嗎?那個鱉孫子一聲不吭將你綁走,我TMD說什麼了嗎?舒墨,你可真能招蜂引蝶,你怕是不知道外面現在因為你都瘋成什麼樣子了吧。」
顧修鐸摩挲著舒墨手腕不曾被摘下的細鎖鏈,滿意地眯了眯眼,「讓我猜……」
這時,房門外突然傳出敲門聲,鍾庭赫的語氣帶著些許不滿:「哥哥,你怎麼不回我消息,電話也不接?門外的飯菜你也不滿意嗎?我明明都是挑的你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