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沒有正面回應,反而是問沈矜年說:「你現在要吃嗎?」
沈矜年一邊琢磨著怎麼放好孩子,一邊催促顧硯說:「你先拿出去,不然搞的臥室里都是奇怪味道。」
雖然香香的很好聞,但是他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除了自已信息素以外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顧硯立即封好口帶出去。
沈矜年心裡都是甜甜糕點,慢一步跟在他身後直奔餐廳。
剛好看到顧硯已經裝好了盤。
他的那一份有兩個,顧硯一個都沒。
沈矜年:「?」
買了不吃省著做什麼,過年給財神爺上供嗎?
顧硯:「你剛出院,晚上不宜吃太多。」
剩下的兩個可以留著明天早晨加熱。
沈矜年:「……」
爹媽都沒有這樣嚴格地管控過他。
不過算了,顧硯買的,聽顧硯的分配。
沈矜年倒了兩杯熱水,分給顧硯一杯,美滋滋地坐到餐桌旁準備享用自已的糯米糕。
結果又被顧硯叫住:「你是不是還沒洗手?」
沈矜年有些崩潰:「…我手不髒的!」
吃個糯米糕至於跟管兒子一樣管他嗎?
顧硯:「病從口入,你剛出院。」
沈矜年強忍著心裡足夠養活兩個邪劍仙的怨氣,默不作聲地盯著顧硯看了幾秒。
然後主動認輸。
整個人被抽乾了精氣神一樣,懶散疲憊地去衛生間裡洗了個手。
剛剛坐到桌子前。
顧硯又咳嗽一聲。
沈矜年乾脆把盤子一推,把糯米糕推到顧硯跟前,一個白眼翻過去:「我不吃了。」
吃他兩個幾塊錢的小糕餅,還被他拿捏上了。
早知道就不請個爹回來同居了。
叫顧硯睡酒店那個小火柴盒房間,憋屈死他。×
男人見狀捧起水杯來抿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跟他解釋:「抱歉,我剛才嗓子不舒服。」
沒有不讓他吃的意思。
沈矜年看著被自已推出去的糯米糕:「……」
顧硯故意試探他問:「你還吃嗎?」
沈矜年自已推出去的東西就不好意思再要回來,但是肚子裡是有點餓的。
沈矜年乾脆賭氣拒絕:「不吃了。」
餓一天又餓不死。
饞一天也饞不死。
「好吧,晚上確實不宜吃不好消化的食物。」顧硯話音落下,主動端起盤子連同紙袋子裡的糯米糕一起收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