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呢。
兩個Alpha怎麼會有下一代呢。
沈矜年暫時沒空處理這件事,外面來了客人他帶著小寶寶快速收拾好情緒,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寶寶感覺出爸爸情緒低落,擔心地趴在沈矜年懷裡,軟乎乎的小手一下又一下地從上到下拍打,捋順沈矜年堵在胸口的氣。
兩個人到客廳里才看到。
月嫂口中的客人竟然是陳含和莊知意。
沈矜年見陳含一臉焦躁不安,沒有和兩個人寒暄客套,直奔主題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變態又來了!」陳含坐在沙發上摟著莊知意的肩膀,後者則沉沉地低垂著腦袋,肩膀微微聳動明顯是在哭,「如果我今晚不去,他就把知意給捆走了!」
陳含說著牽起莊知意的手,將人寬鬆的外套袖子拉到小臂上,給沈矜年看omega嬌嫩肌膚上那觸目驚心的青紫色勒痕。
不僅如此,就連莊知意的腳踝和脖子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勒痕。
頗有種莊知意寧死不從就玉石俱焚的意圖。
沈矜年趕緊把孩子交給月嫂,叫人帶去嬰兒房玩。
他坐在兩個人對面的位置,給莊知意倒了杯水:「先喝水壓壓驚。」
莊知意抹掉眼角的淚珠,哽咽著對沈矜年露出個楚楚可憐的苦笑:「謝謝。」
「報警了嗎?」沈矜年問。
陳含看莊知意狀態不好,渾身冷汗不停顫抖,於是替他回應:「報警了,擅闖民宅已經被拘留了,不過莊知意的身份證被監視著,住不了酒店,我迫不得已只能先帶著他過來一趟。」
陳含又自責又後怕。
他昨天怕那個男人會再度找到花店裡去,所以勸莊知意休息幾天,沒想到那人竟然順藤摸瓜找到了莊知意的住所。
仗著莊知意身嬌體弱還獨居,恬不知恥地直接拿繩子準備把人捆走!
沈矜年聽得毛骨悚然:「那以後怎麼辦?」
陳含:「我就是過來找你說這件事情,你們小區里隱蔽性高安全性好,我在路上也找中介租了一套房子給知意,大概明後天就能收拾出來入住,但是今晚…我想請你幫個忙。」
沈矜年眨巴眨巴眼睛,瞬間明白了怎麼個事。
「我可以收留你,問題是我家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沈矜年面露歉意,對莊知意也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讓你們睡地板。」
陳含果斷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意思。」他繼續解釋道,「淮禮哥不是有個朋友能在警局說上話嘛……我是想拜託你們打個招呼,別讓那個男人太快出來。」
最起碼等莊知意搬了家,銷聲匿跡以後再出來,省的每天陰魂不散地纏著莊知意。
「好說呀。」沈矜年鬆了口氣,這件事情對他不難,「他有前科,肯定不會那麼快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