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突然氣得不行,對顧硯恨鐵不成鋼地壓著聲音惡狠狠教育他:「你是剛上小班嗎總是問東問西,再問就不可以親了!」
臭Alpha到底懂不懂什麼是情侶情趣。
他都沒有拒絕,還一直問。
情至濃時還管什麼暫時分手,做什么正人君子?
他越想越想敲敲顧硯這個榆木疙瘩,看他腦袋是不是空心的。
沈矜年乾脆自已撐著身體,單手掐著顧硯的下巴主動仰起頭狠狠地親上去。
他的動作猛烈迅速。
連顧硯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聞到濃郁的草莓香氣時候,沈矜年柔軟香甜的唇瓣已經主動湊上來咬住了自已的唇角。
濕漉漉的曖昧氣息在口齒之間交纏著蔓延。
今天的第二次接吻如煙花般絢爛。
兩個人不會任何技巧,遵從心底最初始的愛意。
沈矜年的肺活量明顯不如顧硯,很快就憋得雙頰緋紅,雙眸迷離,趴在男人肩頭大口大口喘氣。
在翻湧的愛河裡重獲新生。
顧硯給了他半分鐘的喘氣時間,緊接著再次欺身而上。
沈矜年仰著頭,餘光突然瞥到帳篷上一閃而過兩個鬼鬼祟祟的黑影,他拽住顧硯的衣服。
趁著呼吸的間隙擠出來幾個字:「顧硯…關燈…唔。」
顧硯摸索著關掉了燈。
然後火熱的手掌探進了沈矜年的上衣,指腹觸碰到他滑膩柔軟的肌膚。
沈矜年被摸得渾身顫慄,突然清醒。
他眼疾手快地摸黑攥住顧硯的手腕,聲線顫抖著:「不…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顧硯立刻將手撤出來,攬住沈矜年的腰。
男人渾身情動額角沁出汗水,猛吸了幾口冷氣後躺在沈矜年身側:「…剛才嚇到你了。」
他今天實在是開心。
腦袋裡滿滿當當的都是沈矜年,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已在做什麼。
沈矜年整理好自已的衣服,涉及到這個問題讓他稍許有些難以啟齒:「最起碼要領證以後。」
「好。」顧硯毫不猶豫地應下,「我等你自願。」
沈矜年悶沉地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顧硯。
他從來不知道親吻竟然也是如此耗費體力的事情,比他有氧運動半個小時都激烈,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
他緩了十分鐘。
耳邊還是兩個人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聾的聲音,沈矜年冷靜下來已經開始有些尷尬。
糾結著問顧硯:「我們還出去玩牌嗎?」
顧硯立刻回應:「不用。」
兩個人都偷偷跑過來偷看了,自然也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莊知意肯定會拉住陳含,不會再打擾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