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還是覺得內心有愧,直接把玩偶都丟掉,抱著自已的被子主動靠攏到顧硯的懷裡,更方便顧硯抱他。
沈矜年仰起頭望著男人的側頰,昏暗的燈光里顧硯的情緒也隱匿其中分辨不清楚:「你在傷心嗎?」
顧硯的喉結滾動,聲音沙啞:「你會哄我嗎?」
自已的鍋自已背。
沈矜年做好心理準備,悄無聲息地在胸口含住一口氣,猛地仰著頭吻過去。
草莓味的香軟冷不丁地送上門來,顧硯一怔,下一秒反客為主撐住沈矜年的後頸。
用力地狠狠加深這個親吻。
直到吻得沈矜年唇色緋紅,一雙澄澈的眼眸里水光瀲灩,雙頰通紅憋到呼吸困難。
沈矜年掙扎著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
捂著胸口快速喘息兩口氣後,隨意地用手擦掉唇角的濕潤:「可以了嗎?」
顧硯看向他的時候眉眼彎彎,只是聲音還是沙啞消沉:「只親了三分鐘。」
「這還不夠?」沈矜年震驚。
他差點就憋死了,三分鐘還不行嗎。
「淺嘗輒止的程度。」顧硯垂眸噙著沈矜年不可置信的表情,露出個幾不可查的笑容,「不過我已經很開心了。」
沈矜年對顧硯的攀比心根深蒂固。
被顧硯挑釁以後突然就來了勁頭。
他直接從床上爬起來,跨過顧硯的雙腿直接坐在顧硯的膝蓋上。
按照剛才顧硯按著自已後頸的姿勢,也有樣學樣地禁錮住對方的脖頸,強迫他仰起頭來直視著自已。
沈矜年掐住顧硯的下巴,狠狠地咬上去。
咬得顧硯出乎意料,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沈矜年要得意死了。
之前都是被顧硯占據主導權利,沒想到主導別人的時候竟然如此刺激滿足,恨不得一口把顧硯活吞了。
沈矜年掐著表親了四分鐘:「怎麼樣?」
顧硯:「初入佳境。」
沈矜年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連眼神都堅定的仿佛要入黨,他立馬不信邪了。
這次學聰明了捏著顧硯的鼻子親。
親了兩分鐘不到,男人就忍不住紅了耳朵大喘氣。
沈矜年大滿足,坐在顧硯腿上揣著手臂得意地笑到渾身發顫,看向顧硯的時候宛若看自已的手下敗將。
「這次呢?」
顧硯喘過氣以後也沒有開口說話。
沈矜年以為真的把人憋壞了,耐心地又多等了顧硯五分鐘後才重複一遍:「臣服了嗎?」
顧硯還是沒說話。
沈矜年:「怎麼了?」
沈矜年:「閉麥裝高手?」
沈矜年:「承認技不如人不丟人。」
三句話,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