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啄了啄他的唇角:「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
被順毛摸的男人抬起雙眸。
滿含疑惑地望著沈矜年。
沈矜年:「我教你吧。」
……
……
3點整。
浴室里的水聲才堪堪停下。
沈矜年意識混沌又不方便走路,只能由顧硯幫忙洗了澡,送回次臥里睡覺。
今天一天消磨了太多的精力和體力,他早就渾身疲軟,現在連眼皮都撐不起來,但是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裡甜絲絲的,宛若在夢裡吃下了那塊他沒來得及動的小蛋糕。
半夢半醒之間。
沈矜年感覺腿上傳來一絲尖銳的痛意。
疼得他瞬間清醒,卻發現顧硯買來了藥膏正動作輕柔地給他上藥,就連不小心磕腫的膝蓋也擦了藥水。
沈矜年再次安然閉眼。
意識消散。
直到清晨的日光透過遮光簾,潛入房間。
顧硯的生物鐘還是準時準點地把他叫醒。
男人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確認還不到八點,立刻起床準備問問沈矜年早餐想吃什麼。
他昨天有些許受傷,不太方便下樓走動去餐廳,以免舊傷加新傷。
顧硯披好外套去衛生間裡轉了一圈。
又去客廳廚房檢查一遍。
直到每個角落都尋遍了,卻絲毫沒有看到沈矜年的影子,衣服鞋子都消失了。
如果不是髒掉的睡袍還丟在衣蔞里,他真的會懷疑昨晚乃至這兩個月的經歷,都是幻夢一場。
顧硯面色凝重重新去臥室里拿手機,這才察覺到自已手下壓著一張紙條,字跡清雋漂亮出自沈矜年——
「回家有急事,照顧好孩子。」
顧硯心裡不安,家裡有再急的事情怎麼一聲不吭地走了,走的時候甚至還沒有帶上他買的藥膏。
顧硯急著下樓去詢問了一下前台的接待。
得到對方非常確切的消息,沈矜年是六點四十分離開的,並且大步流星,臉色蒼白。
顧硯謝過對方,並且退了房。
在車上發消息給沈矜年。
「事情嚴重嗎。」
「有需要的話聯繫我。」
「不要害怕,我永遠在。」
對方沒有回覆。
顯然是在飛機上。
顧硯選用了最快的路線花了半個小時回家,直接登了陳含的家門詢問他沈矜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