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側過臉頰,結果耳朵也被顧硯燙得通紅:「……我沒有說不結呀。」
顧硯看不到沈矜年的臉,莫名的焦慮起來。
他主動起身,把人扶起來強行面對面,解釋說:「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小寶,只是私心想讓大家祝福陳含莊知意一樣祝福我們。」
「人的磁場是可以感召聚集能量的,我想和你百年好合。」
沈矜年:「迷信,我們本來就可以百年好合。」
顧硯眼尾盛著笑意,牽住沈矜年的手與他十指緊扣:「錦上添花我也高興。」
總而言之,沈矜年的好運多一點是一點。
「我本來是想等著麥冬能走穩以後再舉行婚禮的。」沈矜年解釋說,「我想讓他做花童送戒指,也算是在成長過程中見證參與了爸爸們的重要人生時刻。」
「這個想法很好。」顧硯點頭。
無需沈矜年過多贅述,他就能想像到那一刻的畫面、那一刻的含金量,是麥冬以及他們二人未來長河裡永遠熠熠生輝的明珠。
顧硯拉著沈矜年入懷:「到時候淮禮哥的身體大概也能恢復如初一起觀禮,三全其美。」
沈矜年仰起頭,努力向後看向顧硯:「你願意等一等嗎?」
「我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反正你不是一直在身邊嗎。」
沈矜年摸了摸顧硯的頭:「放心吧顧小狗,我和你永遠在一起,該有的儀式和身份都會給你。」
顧硯滿足地嗯了一聲,將下巴搭在沈矜年的脖頸上,輕輕地蹭了蹭。
好像真的小狗撒嬌,討主人歡心。
沈矜年有點被男人的異常行為嚇到:「……你今天怎麼跟麥冬一樣,好粘牙。」
「不知道。」
顧硯的手臂牢牢捆住沈矜年的腰肢,手指靈活掀起布料的一角,輕車熟路地貼上肌膚。
「顧硯!現在還早!」
錶盤上的時針也才指到八點的位置。
沈矜年純情臉紅,壓著聲音小聲提醒:「我爸媽還沒休息…」
顧硯喘了一口粗氣,說話瓮聲瓮氣的好像感冒了一樣:「那我就這樣抱一會,有點想你。」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越來越覺得顧硯奇怪了。
沈矜年強行掰開男人的手臂,轉過身上下打量著顧硯。
但是他神色自若,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
沈矜年試探:「你…不會…是其他世界的顧硯穿梭錯時空了吧?」
顧硯被他不著邊際的猜測逗得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我是和你宿敵三年最後領過證的老公,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