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你怎麼沒告訴我?」
「人怎麼樣,靠譜嗎?」
一旁無意加入祖孫二人對話,無聊地看著窗外一條狗追逐另一條狗的高博,默默收回落在狗身上的視線:「……只是很匆忙的打了個照面。」
時舒閒閒地喝了盞茶:「董助通知徐助理下周一去公司報導,我以為這是外公您的意思。」
高博:「……」
他拒絕那位稚嫩的徐助理上車時,她當時什麼也沒說,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在時董面前告他一狀。
時文奎皺皺眉,似乎有些責怪高博的自作主張:「你怎麼不讓他跟來見見我?」
高博面無表情:「旅途勞碌,並不是最好的狀態。不如等那位徐助理休整好了,周一再正式和您見面。」
高博這麼一說,時文奎又覺得他考慮是周到的了,讓人風塵僕僕地趕到家裡來見他一面,確實有些倉促。
「你剛才說那位助理姓徐?是你在電話里提到的那位徐助理嗎?」但他又是個急性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挑剔的外孫女兒口中那位她稱心如意的助理長什麼樣兒:「有照片嗎?先給我看看呢。」
時舒:「董助那兒難道沒有照片嗎?」
高博:「……」
是,時舒剛去長榆的第一個晚上,第一次在電話里和時董提到那位徐助理時,他就已經去調了他的檔案。
她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只是他沒想到,她真的選了個剛畢業沒什麼經驗的,陪伴在身邊。
再一次抽身失敗的高博沉默著從褲袋裡摸出手機,手勢解鎖,打開相冊,擺在時董面前。
時舒也微微往前傾身。
這是張藍底證件照。
照片上,徐欥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唇紅齒白地笑著。他的髮型和現在的自然短碎發不太一樣,是那種標準的學生碎蓋,柔軟濃密的黑髮趴在腦袋上,看起來比現在還要更乖巧更稚嫩一些。
「這……」時文奎臉上的笑容果然消失了:「這徐助理怎麼還是個高中生啊?」
時舒看著倒是覺得他這男高的形象挺順眼,隨口回他一句:「畢業了。」
「只是個高中畢業生?」
時舒:「……大學畢業了。」
「那不就是一張白紙?」時文奎搖了搖頭,面部鬆弛的皮膚隨著他的動作幅度輕輕晃了晃:「他能幫到你什麼?他什麼也不會啊。」
時文奎語重深長地勸導:「舒舒啊,你聽外公說啊,這剛畢業的小白紙,他肯定不會背地捅你一刀,這個外公也信得過。但是,忠誠歸忠誠,可靠歸可靠,他是真的幫不了你什麼。業務他懂嗎?投資理財他懂嗎?戰略布局他懂嗎?人際關係,他又能有多少積累呢?」
時舒皺皺眉頭:「您對剛畢業的大學生存在偏見,缺少客觀而理性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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