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體檢過,各方面指標還不錯。」
夏母點點頭:「那就好。」
「過幾天趙醫生會給您和叔叔也做個全面的體檢,具體時間安排,他會和章桃直接聯繫。」
「不用破費了,花那冤枉錢做什麼呀?」
夏母嘴上說著不用,但其實心裡舒坦著呢,被人惦記著的感覺彌足珍貴。
「應該的。」
夏母還準備說些什麼。
旁邊隔了幾桌的距離,有人喝了酒,突然敞開心扉喊出了自己的心裡話:「這個B班就上到這裡。」
有人大聲附和:「這個B班就上到這裡。」
「別做夢了,還這個B班就上到這裡,你老婆不養了啊?孩子學費不交啦?」夏母就看不慣這些人的德行:「這是磕了幾盤花生米,喝了幾瓶酒啊?能醉成這樣?」
下一秒。
某具已經喝趴了的身體突然直直立起來,緊接著,他向空中「噗」了一聲,發射出了一粒花生米。
「老闆娘,再來一份花生米。」
「兩瓶雙溝。」
他大喊一聲,隨後,他的左臉又直直砸下去。
明天早上醒來,他大概會猜疑,昨晚是誰喝醉了往他左臉來了這麼重重一拳。
「我先去忙。」夏母小聲對時舒說:「你們快點兒吃,吃完了早點回去休息,離這群醉漢遠一點,不安全。」
他們都是社會的底層,吃著便宜的夜宵,喝著便宜的糧食酒,大罵著生活的艱辛不公,藉助酒精,暫時放縱麻痹自己,第二天醒來,卻又不得不夾住尾巴,穿起無塵服鑽在機器上一整天,連軸著轉。
夏章桃父母做著底層人的生意,自然賺不了多少錢,他們也不是為了賺錢,或許比起賺錢來說,那意義,更像是點燃城市裡一盞溫暖的燈。
他們都是很溫暖的人。
夏母走後,時舒問:「叔叔阿姨還是不願意歇著?」
夏章桃點點頭:「沒用的,勸不住。」
她也不想父母這麼辛苦,但是他們閒不住。她帶他們出去旅遊,試圖讓他們找到一些退休生活的樂趣,結果他們旅遊回來,還是繼續擺攤。
她甚至還帶他們出國去看望了當時還在留學的時舒,回國以後,他們仍然選擇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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