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倒是令時舒有些意外。
雖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兒,但她的確也沒想過徐助理竟然會是瀾城人。
繼續往前走,就到了白里弄6號。
也就是徐助理目前居住的地方。
「你小時候住在這裡?」時舒和他確認。
「嗯,是的,時總。」
「瀾城人?」
「嗯,是。」
與上回來的時候完全不同。
原先覆蓋整面整面牆體的爬山虎被人特意打理過,露出白色洋房本來的模樣,雖牆體斑駁、牆皮脫落,但樓是樓,窗是窗。
如果徐助理小時候住在這幢白色洋房別墅里的話。
他的家庭條件應該還算不錯。
「後來呢?」時舒:「為什麼要搬走?」
徐欥沉默了一會兒,反問:「您信風水之說嗎?」
「我信命。」
不知為何,似乎是抻平手臂丈量到了彼此的邊界。
止於邊界感。
二人相當有默契,都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再聊下去。
原先鏽跡斑斑的鐵柵欄重新刷過一遍漆。
推開鐵柵欄大門,徐欥眨了下眼,猶豫躊躇片刻,問:「您要不要進來坐一會兒?」
手指颳了下翻新後的鐵柵欄,留在手指上的除了濕漉漉的水漬,並沒有任何泥污。徐助理愛乾淨,他已將這柵欄陳年積累的歲月痕跡如數清理。
時舒搖頭:「不用了。」
時舒在院子裡止了步,院子裡也不再是雜草叢生,高至小腿處的雜草全部被鋤盡,乾淨整潔的庭院裡立著兩盞細長的庭院燈。
院子裡的布局重新做了規劃,圖紙就壓在院子裡的石桌上。
涼亭作傘,遮風擋雨。
時舒站在涼亭下面,隨手展開他的圖紙,重新規划過的牆角掛著一架木質鞦韆,圍著鞦韆的地方圈出來一塊地。
時舒指著那處:「那兒你打算種些什麼?」
徐欥收了傘望過去,笑答:「種花。」
「種什麼花?」
「風信子。」
徐欥想了想,補充說,這個時候將風信子移植到土壤里,到過年的時候剛好能看到它開花,出花期。
時舒有些好奇:「為什麼要種風信子?」
「是花店老闆推薦的。」
「哪家花店的老闆?」
「路口那家。」徐欥:「就在教堂後面。」
他對她的每一個問題都有在認真回答,不管她是在認真地問他,還是,僅僅是隨口那麼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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