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了,徐欥倒是心無雜念地站起身,手上的橡膠手套還沒摘下來,他停止住動作,認真而詳細地給她分別介紹起它們的功效來。
造孽。
造孽。
時舒舌尖抵了抵腮:「你平時洗澡都這麼洗?」
「你一個人這麼洗澡,是不是有點兒精緻主義了?你一個人是不是有點兒過於注重儀式感了?」
徐欥遲疑地「啊」一聲,又開始解釋,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沒有這麼麻煩的,他只是參考了一些建議和案例後,特意為她準備的。
特意。
是特意啊。
如同一拳打在軟團的吸水海綿上。
除了滲出些水來,並沒有什麼傷害作用。
或許是酒後的作用猶在。
「沒事。」時舒感覺到咽喉有些乾燥,她大步一探,揪住他的領帶:「你出去吧。」
「我可以自己出去的。」
「您可不可以先鬆開我?」
「您今天已經勒我脖子兩次了。」
「我哪裡做的不對,您可以直接和我講,但請您不要勒我脖子。」
「砰」一聲,隨著脖子的束縛一松,徐欥被關在浴室門外。他鬆掉領帶,被嗆到連咳幾聲。
「你閉嘴。」
徐欥在門外捂住嘴巴。
他重新系好領帶,將白襯衫的衣領理得平整。
也終於喘過了呼吸。
過一會兒,時舒又聽到浴室門被敲響。
「又怎麼?」
「您是不是忘記拿換洗衣服了?」
時舒咬著牙:「衣帽間。」
又過一會兒。
時舒從門縫裡拿到了徐助理用手提袋裝著的遞給她的換衣服。
和一張。
醒酒貼片。
-
浴室的燈關了。
絲絲縷縷的光線昏暗繾綣,音響里傳出來舒緩的輕音樂,香薰蠟燭釋放出柔和怡神的香味,醒酒貼片貼在額前,沁脾爽涼。
儀式感。氛圍感。他造得滿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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