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後的人,最好是飲食清淡,也好緩解一下胃的壓力。
好在時舒在飲食上不算挑剔,只要是低糖低油,她就不會皺眉,徐欥因此有自由發揮的空間。
他走到廚房,用電燉砂鍋熬製清淡的蔬菜粥。
蔬菜末切得碎碎的,粥熬製濃稠,不斷地攪拌以避免粘鍋和糊鍋,最後再加入少許鹽提味。
粥熬好了,他又將新鮮的芥菜削皮切絲兒,開水焯去大部分的苦味澀味,晾涼後,淋上熱油,少許鹽和油提味提鮮。
以及……這年味兒中不可缺少的薺菜湯糰。
新鮮的,而非預製。
徐欥做完這一切,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看見時舒又翻了個身。
徐欥猶豫了一下,試著喊了她兩遍:
「時總。」
「時總。」
時舒募地睜開眼睛。
徐欥有一瞬擔心,她會不會有起床氣?
但其實她沒有。
她睜開眼睛,淺色的瞳仁轉了轉圈,她似乎是在冷靜地反應這是哪兒?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您醒了。」徐欥說。
反應過來以後,時舒從沙發上坐起來,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她揉了下惺忪的睡眼,許是因為宿醉,她的嗓子還有些干啞:「徐助理,你怎麼在這兒?」
徐欥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首先說了自己剛才一直想說的話:「您下回,別再用酒吃安眠藥了。」
時舒:「?」
時舒有點兒懵。
她什麼時候用酒吃安眠藥了?
她明明是……
不是。他這是什麼語氣?什麼態度?
時舒抿抿唇,有些不滿,他憑什麼用管教她的語氣和她說話?他是想翻身把歌唱,他要做總裁了,是麼?
「我沒。」時舒下意識就反駁。
像是料到她會不承認一般。
徐欥指著茶几上他暫時替她收好的安眠藥瓶,似乎也講究一個鐵證如山:「我在您喝醉酒的現場只發現了酒瓶、酒杯、冰桶和兩粒消失的安眠藥,沒有水杯、沒有礦泉水,甚至連廚房裡也沒有您燒過開水的痕跡。」
時舒看著面前整整齊齊擺放在茶几上的瓶瓶罐罐,有些心虛地咬了下唇,徐助理很聰明呢,證據鏈充足,一抓一個準。他不去從事律師、檢察官這種細緻嚴謹的工作,真是可惜了。
不過,他憑什麼收集證據,然後污衊她?
他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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