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還挺要命的。
時舒鬼使神差地點頭:「嗯。」
……
他修剪指甲的動作顯然比第一次要利落乾脆得多。
安靜空蕩的房子裡,指甲修剪刀一聲又一聲清脆的咬合,一聲聲廝磨,咬在了時舒的心坎上。
剛才那一陣消退下去的感官體驗,再一次放大,癢意難解。
「徐助理。」
裹著白色浴巾,單膝跪地,仍專注於指尖動作的徐欥,懵懵仰起頭:「嗯?」
懵懵懂懂的模樣。
「你背著我偷偷努力了?」
「嗯。」徐欥重新低頭,繼續手中的動作,並向她解釋:「上一次給您修剪指甲的時候,我很生疏。」
所以……他購買了透明甲片練習。
不止於此,他在練習給她修剪指甲的同時,還順帶著學習了女生美甲的步驟和技巧。
他想,或許她有一天會用得上。
用不上也沒關係,他準備著,總是沒錯的。
退一些來說,也可以當是多學習了一門技術,技多不壓身。
都是審美標準的塑造,繪畫藝術的呈現方式,那麼,在宣紙,在牆壁和在小小的甲床上作畫,大同小異,於他而言,其實,並沒有什麼太難突破的地方。
「如果您哪天有這方面的需求了。」談及手工作品,他的自信心又重新塑造起來,他顯然足夠自信:「可以試一試,我的手藝。」
這是他足夠擅長的領域,時舒自然相信他的水平。
只是,她沒有想過,他有一天,能夠為她做到這個份上,細緻至此。
再堅如磐石的心也會有鬆動的一天。
何況她並非鐵石心腸,她不過只是因為害怕失去,而不斷告誡警醒自己別輕易讓任何人留在心裡罷了。
時舒忍不住翹起唇,用那隻被他已經修剪得指甲圓潤的手托起他的下頜角,迫使他視線上抬。
她的手指一根根緩慢屈起。
指尖沿著他的頸部線條撓一下,指尖的觸感柔軟舒適,就讓她忍不住獲取更多更深的撫觸,她的手指來回輕輕撓著,如同撓的是她從前那條拉布拉多。
她沿著她清晰的下頜線,往下撓過他下巴處的軟肉,她的聲音,低啞動聽:
「別讓烏雲遮蔽日月星辰,藏匿起來閃閃發光的你啊,縱使舞台沒有燈,也會有觀眾在台下為你揮舞螢光棒,他們期待已久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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