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小孟:「那您難道不擔心他是個騙子嗎?在國內,這樣的騙術還挺多的。」
「我會在意?」
時舒聳了下肩,她根本不會在意他是不是騙子。
那不過只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如果不是後來,張駱反覆提及那天的事,讓她千萬不能忘,她也根本不會有太深的記憶。
不過,張駱不是騙子。
時舒為他澄清。
那天的會開了很久,從早上八點開到晚上十點,張駱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入到主會廳,他就坐在報告廳外面的台階上等了十四個小時,為了要她一個聯繫方式。
「您給他聯繫方式了?」司機小孟:「那也有可能是騙子慣用的伎倆。覺得您善良好騙,想要進一步對您進行更深入的騙術。」
她善良好騙?
對司機小孟的偷聽和幾次接話打聽的行為產生了不滿,時舒率先推開車門,不願再多講:「嘖,當我在這兒給你講故事消遣呢?」
「你知道得已經夠多了。」
見她已經推開車門,徐欥這才反應過來要下車。
等他下車繞到汽車後排時,時舒已經站在路邊了。
晚風一吹,她下意識地攏了下西裝,小型噴泉台春日限定的音樂旋律高潮迭起,在她身後不斷跳躍出了新的高度。
耳邊動聽的歌聲悠揚。
像春風咬著誰的耳朵說情話。
電子菸花在高空綻放。
徐欥看見張駱給時舒用來搭配拖尾裙的掛鏈,一上一下兩顆鑲滿貓眼石的孔雀石,在會所門外靡靡幽靜的燈下閃著星星的絢爛。
靈動飄逸的光芒璀璨四溢。
像沉在噴泉池底部,鎮池的白水晶球意外被發現,滿心歡喜的人忍不住對著它許願說一聲:我希望……
沒想到時舒會站在路邊等他,徐欥停下腳步,因為走神,他一不小心,失了分寸,站得離時舒近了些。
腳尖相抵,黑色的男士皮鞋和黑色的女士高跟鞋,輕輕磕撞後彈開,也不過堪堪才分開毫釐。
打破著安全距離。
徐欥下意識地止住步伐,正欲往後退,忽然聽見時舒說:「我給了。」
只不過——
她給的是高博的聯繫方式。
徐欥反應過來。
她原來還在回答剛才司機小孟師傅提的那個問題,但,她又為什麼不說給小孟師傅聽呢?
晚風一吹揚起裙擺掃地。
西裝衣角掀起春日波瀾。
徐欥的步子忘記了挪動,而時舒突然抬了手,拍在他的腦袋上,將他被春風吹起的碎頭髮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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