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徐欥小心地屈著腿。
他彎下腰,雙膝敞開的幅度稍大了一些,是足夠她搭上兩條手臂就能夠夠到的距離。
的確。
孺子可教。
時舒知道他這個彎腰的幅度差不多了,但她仍沒急著抬手搭上他的肩。而是——
她的視線掠過他的背,不算臃腫的滑雪外套,他穿起來休閒帥氣,是與平時穿著打扮都不同的類型,但仍然乾淨清爽,讓人看了覺得眼睛很舒服。
他的肩背寬厚,平滑的線條垂直拉伸,腰身倒是察覺不出凹凸,唯一牽扯著她視線的是,他優越的臀部線條飽滿挺翹。
時舒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控制住了作用力落在他翹臀上的衝動,五指分開,活動著指關節後,手心落在了臀部往上一點兒,他腰的位置。
拍了拍。
「再低一點兒。」她說。
她要求他。
她的聲音更低了,還有點兒沉悶,像剛剛睡醒時,嗓子裡悶著霧氣的那種朦朧感。
像魚鉤,像魚餌,釣著人跟著她的指示做。
徐欥便又埋低了肩。
悶不吭聲。
時舒這才兩手撐住他的肩,手臂往前一勾,環繞住他的脖頸兒,帶著滑雪手套的手擦過他下頜線的位置,像雪花從天而降,落下來,冰冰涼涼的。
起到了良好的降溫作用。
徐欥順勢握住她膝窩的位置,肘部往上托舉,很輕鬆地將她背起來。
她很輕,穿著厚厚的滑雪服,他卻仍沒感覺到背上有沉重的負擔。
做好準備工作,徐欥調整了呼吸的節奏,整個人放鬆下來,他身體前傾,在確保兩人安全的前提下,腿部發力,穩穩地推開滑板。
他的速度不快,但勝在穩。
徐欥背著時舒滑出幾百米的距離後,時舒手裡抓著他的兩根雪杖,趴在他肩頭,喊他:「徐助理。」
「嗯。」
「我很重嗎?」
「您不重。」
「哦。」
徐欥移動上半身使身體的重心回歸,他自如地躲避開雪道上的其他人,沿著人少的路徑穩穩地滑行。
一個坡高障礙,他熟練地越過坡高后,又穩噹噹地在下坡時降緩了速度,他想了下,又說:「您很輕。」
時舒有一句沒一句地同他聊天:「是麼?有多輕?」
徐欥想了個參照物:「和我平時背的背包差不多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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