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指長的一雙手很輕地落在徐欥的肩上,拍兩下,慢慢作安撫狀:「解鈴還須繫鈴人。」
「在哪兒跌倒的,你就在哪裡爬起來。」
「在誰身上栽過的跟頭,我們就讓他在同樣的地方栽同樣的跟頭。」
她執意如此,他也不會拒絕她。
儘管他覺得沒必要,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他早已經不跟自己較勁,也不跟任何人較勁了。
他在漫長的歲月里學會了向命運妥協,學會了打磨稜角,學會了豐富精神世界,也學會了……
尊重生命,熱愛生活,看日升日落,見山水,等花開,順應天命,慢慢走,慢慢欣賞,在世俗中慢慢尋找活著的意義。
「但……我們該出發去機場了。」
「嗯。」時舒收回手,側側腦袋:「為了你,我耽誤一天的行程又怎樣?」
……
更改航班。
返回瀾城的航班,推遲至明日。
第50章
所謂的聚會是安排在晚上。
徐欥覺得她對他的這件事情有些熱衷了, 不過是一場可去可不去,無足輕重的聚會,她卻提前約了張駱老師, 說去之前要先去張駱老師那裡做個妝造。
徐欥大概能夠理解她的用意, 她是想讓他以最好的面貌出現在曾經那些對他做過惡作劇,或者做過惡作劇者的幫凶,又或者在他沒有還擊能力時,踩過他的人面前, 好讓他們知道,雖然他沒有像他們一樣走運動員這條路,但他現在過得也不差。
但其實沒必要。
他並不在意這些外在的形象。
而且, 徐欥其實也不想去張駱那兒。
這和他不想去參加陳卓白組織的聚會的心情, 幾乎是一致的。
說來也巧, 晚上聚會的地點剛好便是定在馮彤的私人會所里。
在出發去張駱的工作室的路上, 車子經過一段擁堵的路途, 徐欥告訴時舒晚上聚會的地點,並說:「長榆地方不大, 但圈子很小。」
時舒坐在後排, 抱胸支著腿,反問他一句:「你難道不是想說,馮彤就好這一口?」
經過這幾天的適應和習慣,徐欥也能夠面不驚慌地和她討論兩句:「嗯,運動員的體型和肌肉比較發達, 可能更符合馮彤的審美。」
時舒補充一句:「準確地說,是游泳運動員比較符合她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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