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舒看著他,要笑不笑的:「在我看來,張總經理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張高磊:「……」
殺了他吧。
「還請您明說。」張高磊這麼一說,又立即反應過來:「您是因為我自以為是,耍了小聰明,替您拿了主張。」
如果他直接和她說,他不想和他們兩個人去滑雪,是因為不想當電燈泡,她可能接受,也可能拒絕,但都不會問責他。
時舒點了點頭:「嗯,差不多是這樣。」
得到了時舒的原諒之後,張高磊腦中又躥出個想法來,沒準兒,他太太還真磕對了?
「那您對小徐,我是說徐助,您的態度是?」
時舒淺淺提了下唇角,抬手看了眼腕錶:「時間到了,張總你還有什麼別的問題,需要跟我的助理重新約,我們見面的時間。」
不過是一句話幾秒鐘的事情,但既然她不願意透露她的態度,張高磊也只好按壓住內心的好奇。
「行,那您一路順風。」
「對了,充電樁公路鋪設的項目,後續由你跟進對接。」
這……她這又多說了一句話了。
她就是不想告訴他。
張高磊:「……好的。」
時舒起身,拎起手邊的包,先於張高磊離開,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音,氣場很強。
手裡的行李箱擦過張高磊身旁時,張高磊聽見她說:「張總是第一個知道,我的答案的人。」
「?」
張高磊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因此,在時舒從套房裡面打開門時,他看見門外正抬了手準備敲門的徐欥的時候,他給他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但……徐欥唇瓣微張。
並沒有獲得和張高磊打招呼或者交流的機會。
因為,時舒順手關上了門。
而門內的張高磊再次回味時舒的話,突然明白,他為什麼是第一知曉她答案的人了。
因為,當局者,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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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榆飛往瀾城的航班上。
時舒正覺得座位上頸枕和頸部不太貼合,她也因此有點兒想念,來程的時候,徐欥往她頸後墊的那個U型枕,他那個枕頭很舒服,不知道他在哪兒買的。
年輕帥氣的空乘便巧合地轉交給她一個手提紙袋,他微笑著說,是經濟艙一位姓徐的先生托他轉交的。
「經濟艙?」時舒想起她昨晚上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你明天,不許跟我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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