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畫的?」
「嗯,是。」
時舒有些好奇:「你還記得徐老先生的相貌?」
「記得不是很清晰,大概的形象輪廓是有的。」徐欥乖乖回答她一句:「舊照片看得多了,就形成了新的記憶。」
「嗯。」
牆角的紅木架子上支著白瓷植物,還有一張桌子,大概是他用來睡前臨時辦個公。
時舒擰一擰桌上的檯燈,檯燈亮了,她仿佛看見了他伏案工作的模樣,她想到什麼,打趣他一句:「你那張辭職報告就是在這張書桌上寫的?」
徐欥:「……」
他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時時怎麼提這件事情?」
「怎麼不能提?」時舒:「你那張辭職報告還在我抽屜里擺著,改天我拿出來,你再讀給我聽聽?」
時舒點點頭:「記得就用你當時、堅定的語氣。」
徐欥:「……」
似乎也對當時的場景感到了抱歉,他垂眼一瞬。
也是在這一瞬,他垂在身側的手,手背緩緩移動,緩緩貼上時舒垂在身側的手背。
注意到手背皮膚傳來的觸感的時舒,視線也垂下來,她看見——
看見他的清瘦的手腕轉了一下,掌心貼上她的掌心,從她掌心一側扣住她的手,他的手指緩緩滑進去她的指縫裡,指縫被填滿他的愛意和隱秘。
他的一切動作都慢,似乎是一種示好,一種求饒,一種試探。
一種……你快別說了。
一種……我認輸還不行嗎?
時舒勾唇,纖直的手指,指力收緊,心情很好。
他接受到信號,修長的指骨順從地彎曲,直到他們再一次十指緊扣。
「我知道錯了。」他說。
時舒就還挺受用的。
「嗯。」她想起什麼來,又問:「那現在我送你禮物,你會接受嗎?」
「嗯。」徐欥點頭:「會接受的。」
「勉強嗎?」
「我不勉強。」徐欥:「因為是我女朋友贈送的。」
時舒扣住他手指的指尖力量加深加重,又挑起指尖在他掌心裡撓了撓。
直到他因為掌心傳來的陣陣癢意,縮了下手指,她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
……
兩個人牽著的手沒再分開,紅木旋轉樓梯長而寬敞,他們牽著手走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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