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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暴雨裹挾著狂風,繼續襲卷著蕭條而來。
肆掠著院子裡的一切脆弱的力量。
惡劣的天氣,餐後消食的活動就很難進行。
在如夜一般深沉的傍晚,兩個人靜靜站在寬大的玻璃窗邊,看向窗外。
屋子裡面,枇杷紅茶的清香撲鼻。
屋子外面,雨水高高從窗戶玻璃上澆灌,傾倒,雨勢滂沱,聽不見茶水沸騰的聲音。
兩個人靜靜地獨處,享受世界只剩下二人的時光。
一道閃電點亮天空。
隨後,有驚雷劈下來。
動靜很大。
像劈碎了一座雄偉的城堡。
這樣惡劣的天氣,很長時間等不到一場雨停,今晚還送她回去西山,就不太現實。
他該主動邀請的。
就像她在雨天,挽留他一樣。
又是一陣驚雷落下。
徐欥從背後繞過雙手,很輕很緩地抱了她。他埋在她肩窩住的腦袋,黑髮柔軟:「時時不是說,還沒睡過我的床?」
啊。
這是前段時間,時舒對褚秘書長說過的話。
他也還記得。
她該知道的,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回應一下。
「嗯。」時舒:「所以……」
「今晚住我這兒,行不行?」
他們都清楚——
這話里,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一種邀約。
情侶之間的邀約。
是他向她,主動發起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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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臥室里。
房間裡光線昏沉,只亮著一盞復古的檯燈。
柔軟的呼吸在唇齒間交換,滑動,織成繾綣的密網,深沉的情.欲在密網中翻湧起浪。
蓋住了窗外雷聲轟鳴,暴雨洶湧,風聲在搖晃。
人影在窗邊重重。
時舒抬指,纖細的手指落在徐欥的眉眼處,細細描摹勾勒,纖纖長指滑過他流利的側臉、下頜線,停留在他的喉結處。
他的喉結,因吞咽動作上下滑動。
性感而勾人。
指腹在他凸起的喉結處摩挲打圈,輕磨慢捻,她貼在他一撩就會變紅的耳朵邊,聲線低啞:
「能嘗嘗,你這兒?」
(這裡沒到脖子以下,審核姐姐別鎖)
他的身體仍然很是敏感,純粹。
僅僅是她帶著淡淡薄荷香氣的氣息,在他耳邊輕吐,他就已經繃緊了肩背,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