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啊。」時文奎喊他。
下棋之前,時文奎再次確認他的水平,好做到心中有數,履行他「不會讓他輸得很難看」的承諾:
「你這個業餘水平,是有多業餘呀?」
就……真、挺業餘的。
肯定不能和他這樣的高手相比。
徐欥想了想,如實說:「我只跟一個人下過棋,我沒有贏過。」
「你只跟一個人下過棋?」
「嗯,是這樣。」
時文奎撇撇嘴,心中開始默默出現了一些嫌棄。
他這下棋的經驗,是極度欠缺啊!
就這……還業餘水平呢?
「你還沒有贏過?」時文奎嘴巴微張,有一瞬忘記了閉合,他就沒有忍住:「那你不就是個臭棋簍子?」
徐欥:「……」
他自己的認知是,他不至於是時董想像中的那般,但——
徐欥關於自己下棋水平的參考對象,的確對標組太少,有且僅有那麼一位。
他說:「和我一起下棋的那位,棋藝高超。」
時文奎鼻樑上架著的老花鏡往下滑脫了一些,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徐欥,就又沒忍住說:「難道不是小徐,你技術不行嗎?」
別人說他下棋的技術不行,可能不太客觀。
但,時董擁有和教他下棋的那位,同樣數量的經典殘局……徐欥就有些無話可說。
時文奎直言不諱:「小徐,你哪裡是業餘水平呀?你就是太菜了呀。」
他想了想,家醜不可外揚:「你下回如果碰到別人想跟你下棋,你就說你不會。」
「……」徐欥沒有證據為自己的下棋水平舉證,畢竟對於和教他下棋的那位擁有差不多水平的時董而言,他的確是……的確可能是……
但徐欥還是嘗試著為自己假想了一些可能性:「也許,可能,我還行?」
時文奎也不太想太打擊他的自信心,萬一這次讓他輸得很沒面子,下回高博不在,他就沒有可以替補的棋搭子了。
連臭棋簍子都沒有了!
那是要饞死誰?
時文奎於是連連點著頭:「對對對,也許,可能,你還行。」
時董的語氣和表情,一點兒都不像相信他還行的樣子。
徐欥:「……」
他好像被時董嫌棄了。
按照時舒的說法,和時董下棋,本身就是拼盡全力地輸,會比贏過他,更有意義。
徐欥於是默默接受了,他被時董嫌棄了的事實,他又默默轉移話題:「您需要我陪您下哪種棋?」
時文奎:「你會什麼棋?」
「象棋和圍棋,我都會一點兒。」徐欥補充說:「西洋棋也可以。」
時文奎又靜靜地看著他,撇嘴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未盡之言,仿佛是在說:花拳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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