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來下單。
點完菜,許葉霖提議:「那時總,咱們喝點兒?」
他作為下屬,有些話就得借著酒勁兒,半真半假地講,畢竟忠言逆耳,酒醒後再向時總賠不是。
只要時總能將他的勸諫聽進去,他受點委屈,向時總賠幾句不是,並不算什麼。
時舒:「可以。」
服務員送來兩瓶白蘭地,等徐欥為他們兩個人斟完酒,瓶口朝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正要傾倒酒液的時候,時舒和許葉霖同時制止了他的行為:「你別喝。」
徐欥:「?」
時舒慵懶地往座位上一靠,眼皮撩起,再一次看向許葉霖,她手臂環抱於胸前,食指在手臂上輕彈,節奏較快。
不滿的情緒,顯而易見。
時總在等他開口解釋。
為了飯碗,許葉霖在飯碗和兄弟義氣之間權衡,說:「徐助等會兒還要送您回家,是不好酒駕的。」
時舒點點頭。
許葉霖敬時舒酒。
時舒喝了一口。
許葉霖喝了一杯。
徐欥提醒他少喝一點兒。
他要是喝醉了,這事兒今天真說不清楚了。
許葉霖卻說:「沒事兒,我喝多了,徐助你先送時總回家,再把我帶回你家,我跟你湊合一晚嘛。」
徐欥:「……」
他作為三個人當中沒喝酒的那一個,送許秘書回家當然是應該做的事情。
但……帶許秘書回家,以他現在這個身份,就多少有點不太合適。
徐欥看見時舒蹙眉,神色有些不悅。
徐欥心中暗自一沉。
鍋底沸騰。
鴛鴦鍋底,一半是清水鍋。
一半是番茄鍋。
徐欥無聲替時舒涮著清水鍋,他在用這種方式無聲表態。
許葉霖就用公筷在沸騰的番茄鍋底里,選了不同的食材擺放在徐欥的碗裡。
見他自己不吃,以為這兩種鍋底沒有他喜歡的口味,時舒還是體恤地問了他一句:「許秘書不要重新選個鍋底?」
許葉霖:「不用,我是酸甜腦袋,您點的番茄鍋剛好適合我的口味。」
「我先給徐助涮一些菜,等會兒,我就自己吃了。」
「哇哦。」時舒哂笑一聲:「酸甜腦袋?」
她這話是對許葉霖說的,視線卻是落在徐欥身上的。
徐欥當然明白時舒這道視線里,無聲包含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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