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葉霖喝酒上臉。
剛才喝的一杯酒,酒勁上來了,面頰通紅,看起來醉得挺厲害。
時舒不知許葉霖的酒量深淺,又體恤地問了句:「許秘書,你臉紅成這樣,你沒事吧?」
趁著酒勁上來,看上去還挺唬人的,許葉霖搖頭,底氣足了,聲音都敞亮了:「謝謝時總關心,但我沒事兒。」
他開始借著酒勁,說起了正事兒,直言不諱:「但您剛才給徐助夾菜,應該像我一樣使用公筷。」
雖然時舒今天開會的時候,已經暗示過。但理解許秘書在男女關係方面的確是遲頓了一些。
「有那個必要?」時舒簡單明了,速戰速決:「我和徐助理,我們是戀愛關係。」
許葉霖借著酒意,半真半假:「但你們是戀愛關係中的不正當戀愛關係。」
啊,原來誤解得還挺深。
「不正當戀愛關係?許秘書,你還挺敢說。」時舒引導著,試圖挖掘誤解最初的根源:「嗯,我們哪兒不正當了?」
許葉霖一鼓作氣:「您強取豪奪。」
「我強取豪奪?」
許葉霖腦袋點個不停。
時舒問:「你怎麼證明,我是強取豪奪?」
許葉霖張了張口,又有些啞口。
他想起他讓徐助證明的那個證明題:你如何證明,你當時的女朋友是時總本人?
這證明題多少有些雷同了。
「在民事訴訟中,誰主張,誰舉證。」許葉霖想了下,說:「是您和徐助先主張,您二位是戀愛關係中的正當戀愛關係的,所以應該由你們舉證。」
「我舉證?」時舒嗤笑一聲:「許秘書,你多少有點兒不懂事了。」
許葉霖心臟砰砰一跳。
幸好他喝酒了。
許葉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話:「我喝醉了,我明天再向您道歉。」
還知道誰主張,誰舉證的道理。
「我看你沒醉。」時舒點頭:「說吧,要我舉證什麼?」
「時間線?」
許葉霖點頭,又搖頭。
他表示時間線,徐助已經舉證過了。
徐欥給他看了,他們一起度假的消費帳單。
「除了時間線。」許葉霖:「還得是能夠證明徐助是心甘情願和您在一起的。」
徐欥以當事人的身份,再一次真誠發聲:「我是心甘情願的,非常心甘情願。」
許葉霖:「徐助,你說了不算。」
徐欥:「……」
時舒想了下,說:「這個簡單。」
時舒取出手機,打開手機相冊。
她手機里照片不多,但……的確有這麼一張符合許秘書的無理取鬧的。
既在合理的時間線內,又可以證明徐欥是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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