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這麼回答她。
卻也在聽了她的話以後,很快鬆開了她,乖巧地退回去他自己的主駕駛位上。
在他重新系好安全帶時——
「所以呢?」時舒趁此問:「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在年會那天晚上送我手持?」時舒:「是因為聽了我的經歷後,同情和憐憫?」
「不是。」他倒是又認真地澄清一遍:「不是同情,也不是憐憫,從始至終,我對時時你,並沒有持那樣的眼光看待,我對你只有心疼。」
而他送她的那條翡翠手持,也是他一開始就準備好了,一直放在背包里,打算要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他只是後來在猶豫,送了合不合適,什麼時候送才合適。
「嗯。」時舒接受了他的澄清,又問:「你是那個時候喜歡上我的?」
徐欥溫溫吞吞笑一下。
他搖搖頭:「是比那天還要更早一些的時候。」
時舒倒是想不到別的契機了:「那是什麼時候?」
徐欥沉默了一會兒,問她,還記不記得她往他破損的皮膚上,貼過一張創口貼?
啊。
時舒想起來了。
他那時還是個純情可愛的大男生,並沒有豐富的哄女人的經驗,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能手握著濕透的襯衫領口往下扯,露出他性感的皮膚,讓她狠狠撓幾下,發泄。
當然,她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
不過是見他好玩,逗逗他罷了。
她只是替他貼了個創口貼。
她甚至忘記了,貼上創口貼之前,要先給他的傷口消毒。
時舒怎麼也沒有想到。
她如此不經易間的一個舉動,竟成了他情竇初開的契機。
「是那個時候。」徐欥緩聲卻堅定地說:「我喜歡上時時你,就是那個時候。」
但,徐欥也不否認的是,許秘書告訴他,她的遭遇和經歷,也的確在當初他的內心深處植入了一些震盪的情緒和更加篤定的感情。
時舒的疑問得到了解答。
他們都不是喜歡藏著掖著的性子,有什麼疑問就去交流,想問就問。
徐欥也向時舒求證了他在剛才吃飯的時候,產生的那個疑問。
「那時時又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偷偷拍我?」
「因為。」時舒停頓了一會兒,言簡意賅地說:「你滑野雪的樣子,超帥。」
他自己不知道的,他身上那種在克制中隱忍地釋放著教條與野性的矛盾感,他穩穩噹噹地背著她,明明可以走正常的雪道,他卻選了那條雲杉林間的那條沒被開發的野雪道,就只是為了聽她一句答案。
他的動作和速度,又燃又帥。
而他想藏卻又藏不住的心思,也讓她忍不住為他心動。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徐欥說,他其實只是很普通的滑雪水平,比起滑雪教練來說,並不算突出。而在那條高級道上,比他滑得好的人,也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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