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這晚。
秘書辦在這兒進行了一次特別意義的聚餐。
人還是同樣的這些人。
但……性質卻完全不同了。
大家都能喝一點兒酒。
小酌怡情,並不強制。
許葉霖擅長活躍氣氛,他從服務員手中接過斟至一半的醒酒器,示意包廂服務員可以暫時休息一會兒,他們這兒自助就可以。
服務員得一些清閒,樂得離開。
許葉霖將剩下的酒杯依序斟齊,最後落在徐欥面前的空杯前,仍有些不確定:
原來秘書辦團建聚餐,徐欥是滴酒不沾的。
因為他要負責接送時總,哪怕是為了盡興,時總也會陪大家喝一點兒,卻也沒有誰敢貿然給徐欥勸酒。
就連那天晚上,他們三個人一起吃火鍋,許葉霖也是和時總同時制止了他喝酒。
但今天,他是主角——
不喝一點兒,總差了些意思。
許葉霖把目光默默投向時舒,手中的酒液卻欲墜不墜,他試探著時舒的態度,但凡時總表現出有一點兒不高興的意思,許葉霖就會巧妙地把醒酒器從他的酒杯上撤走。
給總裁遞面子這件事,許葉霖自認為遊刃有餘。
時舒當然明白許葉霖這眼神里包含的試探。
她掀起眼皮,看了眼酒杯的主人,他也正抿著笑意,含蓄而內斂地看著她。
他有喝酒的意思,他想盡他周到的禮數,但……
在此之前,他仍會優先聽從她的指示。
時舒神色清冷,唇邊卻勾起一個上揚的笑弧,爽快鬆口:「那就,喝點兒?」
總裁點頭,氣氛一松。
仿佛就拋開了職場的那些規矩和束縛,真正的只是來和朋友的女朋友,或者來和朋友的男朋友,一起吃一頓帶著見證他們幸福的寓意的晚餐。
其他人果然一同附和:「嗯嗯。」
「叫代駕嘛。」
「徐助喝點兒,你不喝多沒勁?」
「瞞了我們這麼久,你也該接受點兒,我們的祝福了。」
「我們的祝福,可都在酒杯里。」
「就看徐助你能接住多少。」
氣氛鬆弛。
他被邀請得不少。
大抵是盡他的禮,又大抵是他認真地想要接住全部祝福,他今晚來者不拒。
兩人穩定交往了一段時間,時舒大概知道他酒量不錯,但她沒和他喝過酒,也沒見過他和別人喝酒,對他這個酒量不錯的定義仍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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