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品茗、蒔花、酌酒、賞雨雪,你也有那樣的雅興和生活情調。」
「徐助,你才是我們秘書辦公室最深藏不露的。」
「徐助全身上下,全是特長。」
「就像時總公開你們交往的關係時,用的那個詞一樣,你真的,全能。」
……
酒喝得差不多了,明天是周末休息日。
大家還有意再趕一場。
時舒表示,大家儘管去玩兒。
費用算她的,但她和徐欥就不去了。
大家也都知道,時總對他們的這些娛樂活動興致不大,對她的提議欣然接受。
徐欥喝了酒,大家說要給他們找個代駕。
時舒一整晚滴酒未沾,倒是免去了叫代駕的麻煩。
「不用。」時舒抬手搭在杯沿上,說:「我會帶他回家。」
一行人走出包廂。
雖然徐欥看起來神色如常,但他今晚喝了很多。
時舒和徐欥兩個人走在最後,還沒摸到他酒量的底,時舒問:「要扶?」
徐欥搖搖頭。
他表示他還是清醒的。
清醒的人順道兒去結了帳。
沿著蜿延的台階下山,台階有坡度,秘書們問:「徐助,你感覺怎麼樣?」
他也是回答:「還可以。」
就讓人覺得。
他真的還可以。
一行人在山腳的停車場上分開。
別人都走了,他卻還站在原地。
時舒喊一喊他:「回家了。」
他點點頭:「嗯。」
「可以自己上車?」
他又點點頭:「嗯。」
他坐在副駕駛位上,垂眼系好安全帶。
視線繞過主駕駛位,還能替她檢查一遍安全帶。
他一路都很安靜,比平常話更少些。
溫順乖巧,一副柔軟無害的模樣。
時舒也不是話多的性子。
偶爾發起的對話,他也一句一句地有在認真回答。
時舒單手開車,右手從方向盤上滑落,隨意搭在腿上,他的視線也順著她的手滑落的軌跡落在了她腿上。
時舒沒說話,只是分了一點兒注意力來觀察著他的動作,他的手移過來,將她的搭在腿上的手,重新扶到方向盤上。
時舒: 「?」
時舒摸到他酒量的底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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