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魚心道,她爹是兵部尚書,敬國公什麼時候回來多半是知道的。只是不便四處宣揚。
她爹久居官場,這回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風向,所以決定以靜制動。
她倒是同意她爹的做法。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要再去瞎摻合。
敬國公府也不可能把錦心關上一輩子。
錦心若是吃了這個教訓,知道了厲害,以後別亂去管皇家的事,倒真的是件好事。
可她正輕輕地點著頭,就聽一聲嘶吼:「你不管,我管……」
隨即就聽「嘩啦」一聲,錦魚抬眼,就見地上又是一片碎瓷,再看許夫人,臉色蒼白,雙眼赤紅,右手不知何時竟是握著一把三寸來長,雪光亮亮的匕首。刀尖正抵著自己的脖子。
她左手揮舞著,一一指向在場所有的人:「你……你們……都給我想法子去……」
轉著轉著,停在了錦魚的方向:「你……你……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走漏消息,害得國公府知道了是你救的人,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對我的錦心!是你,是你害她的。我……我當初上了你的大當。就不該跟你做什麼交易,給你姨娘脫了籍!」
錦魚錯愕萬分。
她一時不知道許夫人是真瘋了,還是只是想找個替罪羊。
這事,是錦心自己說出去的。
又是被誠親王宣揚到敬國公夫妻耳朵里的。
屋裡的其他人並不知道錦魚與許夫人當時的交易。聽了這話,不由心中暗暗納悶,當時不是都說許夫人賢惠,給秦氏脫了奴籍嗎?原來不是呀?錦魚居然跟她做了交易?
尤其是景陽侯。想到當初自己深信許夫人的人品,不由又愧又怒。
錦魚這裡正鬱悶,就見許夫人的手指又移動了,這一回,停向了江凌。
「你……你……不是剛得了聖寵麼?你去!你去替我救人!不然……不然……」許夫人說到這裡,匕首一揮,竟是割了自己小臂一刀,鮮血瞬間滴落,不等眾人尖叫回神,那刀尖再度指向了自己的喉嚨。
「不然,我這一刀,就是你媳婦割的。」
錦魚:……
上回和離,錦心就賴上了她。想不到這回,許夫人竟也賴上了她。
還是老太太明白,早早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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