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母家與敬國公府一定力保他上位。
可是這一回,皇后娘娘卻是在敬國公府出的事。
削弱了皇后娘娘和敬國公府的地位,對誠親王又並無任何好處。
因此又覺得這事,也許不是誠親王所為。
至於皇上其他的成年皇子,一時也看不出誰有這樣的實力。
他不想顯露出自己對這事沒有把握,反叫江凌看輕了,便道:「你說呢?」
江凌聞言想了想,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現在剛才露出點兒苗頭來,咱們對這事還是一無所察更好。」
景陽侯聽到這話,略有一解。可細細一想,不由暗暗叫絕,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管這件事是誰的手筆,離最後的結局都還早著呢。
他只顧著盤算如何避開。
倒沒想到,這種時候,最該表現出來的,不是精明,而該是糊塗。
總之不管是誰在後頭搞鬼,
他們先裝著糊塗,就暫時可以維持住兩邊的平衡。
最多叫人以為他們無能罷了,總比早早站隊要強。
景陽侯不由後背驚出一身冷汗,看江凌眼光更是不同。
他便又問了一個心中的疑惑:「那你是如何看待,你這突然飛來的鴻運?」
江凌嘴角慢慢勾起,露出幾分難見的狡黠:「自然是由衷感激皇恩浩蕩。如今滿京城,人人都在議論江家三郎貌美如花,誰還記得十日之前,太子被圍,皇后娘娘雪中賞花,朝野上下群情激憤?」
景陽侯老懷大慰,抬首大笑。
果然,江凌心裡明鏡一樣。
皇上那天演了一出感懷孝慧仁慈皇后的大戲。不過是想弄出點趣聞逸事儘快消弭太子與皇后這兩件事。
他們都能看出來其中有人作祟,皇上豈能看不出來?
最不希望朝臣們捲入奪嫡之爭的人,是皇上。
他身子骨好著呢,怎麼能放任下面的朝臣早早就站隊,然後互相鬥個你死我活。
景陽侯笑完,這才問江凌:「若是錦魚進不去敬國公府,你真有法子進去?」
江凌嘴角微勾,神色淡定如磐石居於風中:「法子自然是有的。我只消寫一封信送進去,上頭寫兩個字就成。不過……錦魚既然去了,想來不必用上我的法子。」
景陽侯大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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