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進去跟寧哥兒玩了一會兒,又與她娘說了些閒話。
景陽侯果然就回來了,臉色不太好看。
一時換了外頭的衣裳,也來看過寧哥兒,這才坐下說話。
不等景陽侯先問,錦魚便把今日的事先說了。
景陽侯看了一眼秦氏,蹙眉道:「今日夫人回去,也說了。說是你不同意。老太太傷了好一會兒心。你再能幹,翅膀再硬,也要記住一個孝字。」
錦魚因怕許夫人回去亂說一氣,惡人先告狀,這才搶著她爹開口前,把事情說了。沒想到她爹還是怪她。
雖然也不意外,還是覺得有些委屈。
她的孝順也是有順序的。
不管是衛家還是江家,所有的長輩全算上,也是她娘排頭一位。
她噘嘴不說話,有些氣乎乎地。
卻聽江凌道:「侯爺,這事錦魚也是為了老太太跟侯爺著想。」
錦魚一愣。
倒想聽聽江凌怎麼能把這事給扯圓了?
就聽江凌道:「岳母若是回了景陽侯府,府里便有兩位誥命。老太太偏心寧哥兒,侯爺也護著岳母。許夫人明明是侯夫人,卻被禁足古香堂。怕是沒幾日,人人都要說景陽侯府從老太太到侯爺都沒有規矩,寵妾滅妻,嫡庶不分了。」
景陽侯:……雖知江凌這話不過是為了錦魚開脫,可這理由倒也不算太勉強。
錦魚:……有個能說會辨的夫君可真是太有福氣了。
她嘴角動了動,強忍住沒笑出聲。
卻聽江凌又道:「還有一句話,作女婿的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完就真看著景陽侯不說話。
景陽侯臉色雖不好看,可也只能點點頭,讓他繼續說。
江凌這才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侯爺就不想想四姐姐與錦魚,只差三天出生,可品性之間,為何天差地別?」
錦魚暗暗朝江凌伸了個大姆指。
江凌不說。她都忘了。老太太跟景陽侯之所以如此看重寧哥兒,不就是因為如今府里的五個孩子都不太成器麼。
江凌這話就差直說景陽侯府不會教育孩子。還得讓秦氏來了。
景陽侯怔住,可江凌還在繼續說:「岳母高齡產子,寧哥兒如今看來天性也是極好。若是搬回侯府,就算他不與侯府中其他的孩子爭搶,別人就不與他爭搶了麼?若是性子養左了倒也罷了,怕就怕……有人因妒生恨,平白生出事端來。何不在此安安心心的?侯爺與老太太也少些煩惱。若是想他了,只管叫我們帶了他去,或是來這裡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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