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楚蘊馬上要滾蛋的份上,芙衣將髒話忍了忍。
草,還是忍不了。
「楚狗,你晚上睡覺最好兩隻眼睛輪流站崗!!」
楚蘊彎著眼睛笑,沒有回話,吃過飯拉著芙衣到樹後:「我要離開娛樂圈,所以我老婆給我組的班底,如果你需要可以都送給你。」
「還有一些資源,到時候你讓鈺姐和我的工作人員一起找他們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降低點出場費用,給你安排個角色。」
楚蘊絮絮叨叨叮囑著,芙衣眼圈有些紅,笑著吐槽:「你訓狗呢,打一巴掌給我個甜棗。」
楚蘊,「這是甜棗嗎?」
「嗯……是甜瓜?」克制哽咽的語氣,故作輕鬆:「你這只是離開娛樂圈,又不是見不到的,怎麼跟託孤一樣啊?」
「而且這個下了節目也可以和我說嘛。」
楚蘊敲了敲芙衣的額頭:「工作人員應該已經和鈺姐聯繫了,要不是怕你出去什麼也不知道,我才大晚上懶得給你費口舌呢。」
說著沒忍住又笑起來:「你說託孤,是托的你嗎?」拽了拽芙衣的頭髮:「那你叫聲爹?」
好的,感動沒了。
「滾開啦!」
楚蘊和芙衣認識很長時間了,楚蘊也一直把芙衣當妹子看。
在這一生的大部分時候,芙衣都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一路走來遇到的每一個人對她而言都是貴人。
抬頭看著楚蘊,踮腳拍了拍他肩膀:「看來苟富貴勿相忘這句話你沒忘,姐姐很欣慰。」
楚蘊拍掉芙衣的手,「去睡覺吧你。」
第二天是一個好天氣,芙衣從地上爬起來伸展著酸痛的身體,劉幼清和蘭知知一臉痛苦靠在石頭上:「這日子沒法過了。」
蘭知知苦笑:「人和雞果然也是能共鳴的,不管誰起那麼早都想嗷嗷幾聲。」
劉幼清沒忍住有些哽咽:「怎麼那麼苦啊,能不能提前結束啊,地上好硬,我覺得我的腦殼都枕扁了,睡得我頭好痛嗚嗚嗚。」
芙衣覺得她可憐又有點好笑,抬手幫她擦了擦眼淚:「這次的憶苦思甜看起來很合適啊。」
劉徹不滿:「太嬌氣了,睡硬枕頭不是很正常嗎?」指指點點:「這種人應該送到大秦改造一下。」
嬴政:「怎麼不送到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