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儒實在是受不了了，徹底對白月光死心：「夠了，芙衣，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以後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轉身就要走，芙衣捂著心口質問：「為什麼要那麼對我？別人裹小腳，我裹大腦，這有什麼錯？？況且我提出那麼完美的建議我有什麼錯？！」
韓青儒覺得自己的內向加重了，現在就想鑽下水道了。
快步離開宴會，近期十年應該不會再來了。
方竟華眼神複雜將芙衣扶起來，回到車上擰開一瓶水遞過去：「辛苦你了。」
「小意思啦，我還沒發大招呢，他們倆臉皮子太嫩了，完全乾不過我。」
方竟華沉默了兩秒，沒忍耐住好奇心：「什麼大招？」
芙衣得意揚眉：「我還打算造謠你和韓青儒呢，你對他求而不得因愛生恨。」
方竟華在這一刻好像感受到了韓青儒的痛，有些疲憊：「……我只是想丟個臉，沒想換個星球生活啊。」
哦，雖然但是，那管我們打工人什麼事情，打工人根本不在意，她只在意獎金：「我今天超常發揮了，你給我加多少錢？」
方竟華伸手比了一個1。
「一百萬？！」芙衣聲音甜了兩個度：「老闆大氣！」
不，是十萬，你都想造謠我了，還一百萬？？？
不過算了，一點小錢罷了，反正以後估計不會再合作了，未來十年不會再見面了。
「晚點打你卡上。」
芙衣嗯嗯點頭，然後低頭開始翻手機計算豪門闊太闊少的打賞。
就知道直接收費不如讓他們看著給，畢竟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四個社會新聞頂流現場演繹生死愛別離，讓他們隨便打賞還能給低了？？
第二十一章
回到家洗漱完看著手機里的0, 芙衣縮在被窩裡笑出聲。
忍不住想找人分享一下喜悅之情，看著今夜格外安靜的群聊，「你們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系統：【他們正在求神拜佛, 沒時間看群聊。】
芙衣：「求什麼？？？」都做到萬人之上的位置, 還求什麼啊？呵, 貪心的男人。
系統幽幽道：【他們祈求下輩子不要遇見你了。】
芙衣沉默兩秒，拍床震怒：「可惡啊！遇到我是他們的不幸, 他們怎麼就不能接受命運的安排呢？！！」
隨即惡魔低語：「往壞了想，說不定上輩子他們也是那麼跪在佛前許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