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璐的出現,打亂了她好不容易維持的鎮靜。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露出馬腳。
她沉默地去浴室洗澡,提前做好準備。
澡洗了一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擰開。
開門聲混合在淋浴的嘩嘩水聲中,像寂靜之地驟然敲響的警鐘。
預示接下來她又要遭遇什麼。
浴室是乾濕分離,磨砂玻璃能清晰瞧見一個高大身影走近。
夏知瑤心跳迅速加快,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
在雷鼓的心跳聲中,磨砂門嘩啦一聲——
程北謙赤條條站在門口,目光淡漠地看著她。
兩人隔著一扇門光溜溜對視,沒有羞澀曖昧,全是悄無聲息地審視。
他眼神的侵略性太強。
她倏地後退一步,脊背抵在冰涼的牆上。
似乎這個不自量力的舉動取悅到他,他嘴角嘲弄地勾了下,人漫不經心踏進來。
玻璃門一關,熱氣幾乎瞬間瀰漫整個狹窄窒息的空間,透過朦朦朧朧,能瞧見彼此修長的曲線。
兩人面對面站在,溫熱的水砸在身上,越發顯得空間狹小。
程北謙目標性很直接,抬手捏著她的臉掃了一眼,沒吻她,有了上次的深入交流,這次非常熟練地開始揉弄她。
指腹潮濕溫熱,如毒蛇一般淌過光滑肌膚,所過之處一片戰慄。
一個翻身,她被程北謙面朝牆壓著。
殘留的酒香混著他身上的氣息四面八方纏裹。
水蔓延在二人緊貼的身軀上,他的緊緻線條清晰透過張開的毛孔傳入感觀。
空氣潮濕窒悶,濕噠噠地混攪著一點點攀升的熱度。
夏知瑤卻雙手發涼地抵在牆上,背對著他,不用隱藏情緒,眉頭厭惡至極地緊緊蹙著。
距離上次間隔二十多天,身體會有一種本能的瑟縮。
每一次輕重不一的觸碰會被無限放大。
程北謙的欲/念一直很平淡,但需要的時候,從不會溫存,只會單刀直入,非常直接粗暴。
夏知瑤咬著唇吞下所有怨恨,沒有所謂的酥麻旖旎,只有無盡的隱忍。
疼痛讓她耳邊再次迴蕩起那個魔音。
——「只有扳倒程北謙,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只有扳倒程北謙,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只有扳倒程北謙,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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