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瑤耳邊聽著他的喘息,看著搖搖晃晃的天花板,千瘡百孔的心越裂越開,灌滿刺骨的冷風。
察覺程北謙動作變得溫柔,那種感覺更讓她不適。
她幾乎咬著牙掐他肩膀,「使點勁,程北謙!」
她寧願痛,也不要這樣溫情。
屋裡細細碎碎的聲響越來越凶,喘息聲隔著牆也能聽見,相互交織,難捨難分。
一直到後半夜屋裡的聲音才趨於平息,夏知瑤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角的淚一滴滴無聲淌著。
程北謙抱著她,沉默地擦拭她眼角的淚,輕柔地去啄她眼尾。
「別哭了。」
「我明天能不能出門?」夏知瑤涼涼地問。
臥室分明還瀰漫著灼熱氣息,一瞬間卻冷得刺骨。
程北謙抱著她手臂發緊,垂在她耳邊低聲說:「讓保鏢跟著。」
「好。」
夏知瑤沉沉閉上眼。
夏知瑤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程北謙已經起床去了公司,整整三天,她終於能離開別墅了。
司機保鏢一早接到了通知,候在別墅門口。
夏知瑤出門前給余欣打了通電話,到達約好的咖啡廳,早早等在咖啡廳的余欣瞧見她,面色激動地站了起來。
兩人距離年初分開,已經過去三個月,以為再見應該是一番各自歡喜的局面,沒想到竟是如此讓人唏噓。
還沒等夏知瑤走過去,余欣迎面抱住她,「瑤瑤......。」
滿腔的話還沒問出口,就瞧見幾步之外緊跟著的兩名保鏢。
兩名保鏢並沒有上前打擾她們,而是隨便找個空位坐下,讓服務員上了兩杯咖啡。
余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兩人一看就是來監視夏知瑤。
年初她匆忙幫著夏知瑤逃跑,即便聽了夏知瑤講得那些恩怨,她還是覺得太過震驚,無法把夏知瑤口中的程北謙跟記憶中的那人相結合。
她甚至在夏知瑤離開京港市後主動去盛科集團找程北謙。
但程北謙並沒有理會她,只在她衝過去想要為好友質問時,他才在車裡抬頭看了她一眼。
即便到了現在,她仍舊記得程北謙當時看過來的眼神,冷漠得讓人心生恐懼。
她也終於認清,記憶中的那個少年學長已經不復存在。
如今又看著他派人監視好友,余欣氣得渾身發抖。
夏知瑤沒等她發作,拉著她坐下。
「不能報警嗎!」
余欣臉色鐵青,將自己稍稍帶入夏知瑤的處境,她可能早就瘋了,「這個世上沒天理了嗎!仗勢欺人,我們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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