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瑤往沙發上一坐,坦白:「車禍的時候環掉了一部分,我就讓醫生取了。」
程北謙夾煙的手一頓,繼而把煙碾滅在菸灰缸,語氣緩和道:「那玩意吃了對身體不好,以後別吃了。」
「以前又不是沒吃過。」
夏知瑤忍不住反唇相譏,嘴上痛快了,忽然頭皮一緊,腳底寒氣直往頭上冒,咬著牙問他:「你不會又想讓我去上環吧!」
她垂在身側的拳頭已經攥緊,眼底的恨意幾乎噴薄而出。
程北謙從昨晚火氣就一直積在胸口,知道她買避孕藥吃,放下工作回來問問她怎麼回事。
哪知她一進屋就給他臉色看,嘴上諷刺他。
但所有不悅瞧見她緊握的拳頭,頃刻就散了,甚至心口隱隱泛疼。
他站起來坐過去,彎下腰牽著她的手,沒讓她甩開,低聲說:「不上環,我讓人去買計生用品。」
夏知瑤拳頭慢慢鬆開,像是見了鬼一樣看他。
程北謙嘆息一聲,帶點哄她的意思,「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晚上想吃點什麼,我讓保姆給你做。」
夏知瑤面上不顯,心裡卻止不住冷哼。
晚上躺在床上睡覺,兩人都沒提那些不愉快的事。
有時她覺得程北謙這人挺分裂的,氣得時候恨不得吃了她,又能做到像沒事人一樣。
他傷害過她,她也跟人聯手傷害過他,甚至親手捅過他。
到底是他真能不介意,還是在偽裝?
不管是哪一種,她做不到毫無芥蒂。
她心裡還在想著事,程北謙靠過來纏著她時,她瞬間炸毛了,口不擇言道:「你現在滿腦子只有這事?我今天吃了藥,肚子疼,能不能別碰我!」
身後頓時沒了聲音,環在她胸口的手臂青筋暴起。
她聽到程北謙吸了一口氣。
就在她以為今晚勢必又要干一架的時候,程北謙像個沒臉沒皮的狗歪在她頸邊,抓著她的手往下探,聲音低啞:「用手行嗎?」
其實程北謙向來是個很會克制自己的人,想要在暗流涌動的程家廝殺出一條血路,時時刻刻都要保持冷靜。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無欲無求。
就連最開始去碰夏知瑤,也只是一場意外。
她就像一場隱性的毒,不知不覺深入骨髓。
失去過一次,更明白這毒的誘人,只是這麼躺在他懷裡,他就有些難以克制。
他用唇輕輕碰著她微紅的耳垂,「我答應不碰你。」
夏知瑤想罵他,但及時收住了嘴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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