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娘還與您海誓山盟,而今,卻是連您的忌日都不曾在意。
您要是知曉了,會怎麼想呢?
丞相府今晚可算不上寧靜。
當夜裡,謝丞相氣急去了另一侍夫房中歇。
謝側夫郎都這把年歲了,也不在意這點兒恩寵,謝丞相不來,他還樂得輕鬆。
轉頭,他便吩咐人去外院傳消息。
又叮囑謝澤安閉緊嘴巴,千萬不能讓人將謝時秋遇難一事牽扯到父子兩頭上。
謝澤安點頭輕笑,「爹,您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等此事了,太女便會納我為側。待我生下一女半子,這位置不就穩了嗎?」
「我們父子,也就是做側的命啊~」
謝側夫郎輕嘆口氣,「話說,太女當真是喜悅你,不願要謝時秋這個嫡長子?」
「瞧爹您說的。」
謝澤安勾了勾唇,「謝時秋除了個嫡長子的身份,還有什麼拿得出手?太女想要的是娘的支持。娶我,可比娶謝時秋要穩健得多。」
誰不知道,而今丞相府里做主的是他爹。
謝丞相也更偏愛他這個庶子。
太女自然也更願意娶他。
這次謝時秋遇匪一事,雖說他們父子倆稍有安排,太女何嘗不是搭了把手呢?
聞言,謝側夫郎也算是鬆了口氣。
臨走時又叮囑道:「此事不可傳於外人耳。」
「爹,我知道的。」
謝澤安低聲應著,眼底帶著幾分露於面上的得意和譏諷。
譏諷,是對謝時秋的。
嫡長子又如何?
到最後還不是只能嫁給一個紈絝禹王。
待太女登基,往後他瞧見自己,還得行禮呢~
越想,謝澤安心頭便越是痛快。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跑去謝時秋面前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了。
只不過眼下天黑,他只得作罷。
這一晚過得也快。
黎明時分,天剛破曉,謝府上還沒什麼動靜,桑清九就直奔皇宮而去。
那會兒都還沒上早朝。
皇帝聽聞內侍傳話,說禹王求見,她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沒錯啊~
這才卯初,以往桑清九這會兒不都還在床上睡著嗎?
想到這,皇帝瞬間警惕起來,立馬扭頭問身側的女官,「這兩天禹王沒闖什麼禍吧?」
這麼早來找她,指不定要叫她收拾什麼爛攤子呢。
那女官先是想了想,而後搖頭,「回皇上,奴才沒聽說禹王闖了禍。」
「那就奇了怪了。」
皇帝一邊納悶兒,一邊讓人把桑清九叫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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