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正君,那是上了皇家族譜的夫郎,你還沒有訓斥的資格。
謝丞相被他三言兩語懟得心煩,揮了揮手懶得再管。
說實在的。
謝時秋要不是嫡子,她話都懶得搭一句。
看著她煩躁無奈的樣子,謝時秋忍不住勾了勾唇,心頭再次感謝嘉君。
要不是對方把青禾郎官送到他身邊。
這段日子,他還不知道要平白無故挨多少訓。
隨即,謝時秋便帶著青禾回院。
路上的下人極少,只有掛在高處的燈籠輕輕晃著。
「青禾郎官~」
謝時秋忽而很小聲的喚了句。
「公子,奴才在。」
「禹王方才說,她在青樓之地只是尋個樂子,不曾與那些人有染,可是、可是當真?」
「自然。」
青禾失笑,「公子放心,禹王至今連個侍寢僕從都無,清白著呢。」
哪有女子用清白二字來形容的?
謝時秋想著,眉眼間卻滿是喜色。
「禹王殿下呀,其實也沒有傳聞那麼混帳。她也就是年雖小,愛玩愛鬧了些,被皇上和主子寵得嬌慣了些,人還是好的……」
是啊~
禹王殿下真好。
人模樣好,性格也好。
謝時秋想到方才在畫舫里,桑清九竟彎腰替他打整衣裳的那一幕,心臟就忍不住一陣陣的發軟。
他何德何能?
不過區區一個臣子府上不受寵的公子罷了。
哪裡值得叫禹王殿下親自伺候~
若一直如此……其實也好……
謝時秋忽而駐足,凝望著屋樑後升起來的月亮。
他其實之前一直在想,要不要攛掇禹王去謀反?
因為他不想看到謝澤安一輩子都壓在他頭上。
他不想看到謝澤安得意。
他更不想看到謝澤安在算計他以後,還能順順利利的嫁給太女,成為金尊玉貴的太女側夫郎!
可禹王那麼好啊~
謀反是要掉腦袋的。
他不想讓她去冒這個險了!
謝時秋一時之間也有些拿捏不住想法,搖搖頭接著往院子裡走。
剛走進院門,卻發現謝澤安竟然在。
對方就坐在他院裡,喝著他的茶,那樣的自在隨意。
謝時秋眉頭微擰,「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我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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