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叔嘴巴張開剛喊了一聲，就不受控制的「阿巴」起來。
他很是驚恐。
怎麼回事兒？
自己怎麼說話都說不明白了？
「爸！阿巴阿巴……」我怎麼了？
「阿巴……」爸，你聽得清楚我說話嗎？
封老爺子：……
「哎~」
他無奈的嘆一口氣，苦笑著看向桑清九，「他以後一直都要這樣嗎？」
最起初，老爺子只求封小叔能醒過來，傻不傻的勉強能接受。
但現在看著封小叔說個話都含糊的樣子，他又希望對方能好轉一點，至少能明確表達自己的意思。
桑清九眉眼溫和的點頭，「差不多。不過也說不定，好好照顧也有可能會慢慢好轉。」
封小叔眼睛瞅瞅這個，看看那個，滿心疑惑。
啥情況？
他到底怎麼了？
「既然他醒過來，那我倒是可以加重一下力道。」
桑清九說著，又取出一根銀針，笑吟吟的往封小叔身上一紮。
「嗷~」
封小叔立馬疼得直叫喚。
很難形容那種疼。
就像是渾身上下都被針扎穿了，皮肉、骨頭都在疼，甚至腦袋都疼。
「好……啊……阿巴！」好痛！救命啊！爸，讓她住手！
封小叔掙紮起來。
封老爺子見狀還親自上手把他按住，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排毒，是要疼一點。」
桑清九溫柔的說，看上去格外坦誠。
誰知道她擱這淨瞎掰，就是為了折磨封小叔呢？
「爺爺您得把他固定好，別讓他碰到針，否則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桑清九還又勸一句。
封老爺子立馬手上用勁按住亂動彈的封小叔。
只是他到底年邁，力氣很快就耗光了。
然後他又叫來醫護人員把封小叔給綁好，反正就讓他疼。
桑清九說了，疼說明效果好。
再疼，封小叔也得忍著！
「封卓，忍忍吧，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封老爺子低聲勸著。
「阿不、不……疼……阿巴……」 不要啊爸，放開我，好痛！
封小叔說兩字那嘴巴就跟不受控制一樣的亂動亂說，眼裡滿是掙扎和痛苦。
然而這模樣落在封老爺子和醫護人員眼裡，那確實就跟痴傻的人發瘋沒兩樣。
惹的封老爺子連連嘆息。
那邊，逐漸清醒過來的周淑婷，跟封小叔是同等待遇。
被醫護人員捆起來，靜靜「享受」著渾身發疼的感覺。
折騰好一會兒，桑清九才收了針，叮囑醫護人員兩句後就準備離開。
「清九啊，常清的腿怎麼樣了？」
封老爺子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