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九這個坐轎子的人,從高處摔下來,那孩子能保住才怪。
「容妃~」
桑清九摸了摸下頜,「她對本宮下手幹什麼?」
這容妃在宮裡就像個隱形人似的。
時常說是病著,起不來身,都不怎麼來給皇后請安,也不怎麼露面。
德慶帝更是一年半載才去看她一回。
不過到底是妃位貴主,日子過的並不算差。
但自己跟容妃可沒結仇。
無緣無故沖自己下手,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吶~
「容妃是想陷害皇后。」
孫桂低聲道:「當年容妃有孕,是被皇后弄掉的。」
「容妃也學著皇后的招數,想弄掉您的孩子,讓皇上來查,順勢就能栽贓到皇后頭上。」
這事兒~倒也不是孫桂消息靈通。
主要是顧懷言為了讓孫桂保護好桑清九,對他開放了一部分血衣衛的權限。
這才讓孫桂知道更多隱私事。
「嘖~」
桑清九略有些嫌棄的搖頭,「咱們這位皇后,心可真髒。」
孫桂低眉順眼的應著,「可不是嘛。」
這皇后自己生不出孩子,便搶來旁人的孩子養。
又為了保護太子,穩固自己的皇后之位,肖想著未來的太后之位,就進化成了打胎小能手。
但凡被確診是男胎的,基本都生不下來。
這些年也就只生下一個二皇子,還病病歪歪的,一見面就給人一種活不過第二天的感覺。
「那就去御江台喂喂魚吧。」
桑清九坐上轎子往那邊去。
她倒是不擔心這一路能發生什麼。
畢竟孫桂給了建議,就代表他肯定把這條路清理過了,保證不會出問題,才敢讓她過去。
果然。
桑清九這一路過去都沒見著幾個人。
御江台更是清淨,除了他們這群人以外,半個人都沒有。
水裡的魚兒倒是跳得歡。
桑清九灑一把魚糧下去,一個個圓滾滾、胖乎乎的魚就聚在一起搶食。
紅尾、白尾、金尾、黑尾……
各色的魚混在一起,看著很是喜人。
「你們說本宮是不是表現得太好欺負了點?什麼人都敢沖本宮伸一爪子了。」
看了會兒,桑清九忽然感慨一聲。
碧蘭、碧桃和孫桂低著頭,不敢應這話。
「看來還是得挑個軟柿子殺一殺,才能叫某些人安分安分。」
桑清九說著,將手上魚糧都拋下去,「免得大家都當本宮沒脾氣、沒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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