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大的全都擺在了面上,任誰看都覺得兩人有過節。
他的話難聽又具有攻擊性,睥睨別人的姿態毫無尊重可言,即使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都會讓人倍感不適。
司善羿冷眼看向彭幽,看上去有那麼些眼熟,仔細想卻想不起來有見過。
「我記得靳權結交朋友的標準是高素質, 是我記錯了?」話尚未經大腦,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了。
彭幽許是沒想到會被司善羿懟, 驚詫的嘴角都歪到了一邊。
「司善羿,你不記得我了?為什麼要幫這個贗品說話。」
司善羿冷冷抬眸,即使坐著也絲毫不輸氣場。
「彭幽?不認識。」
彭幽被哽的臉紅脖子粗,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又將矛頭對準正保持著看戲態度的陸鹽,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行啊陸二少爺, 勾搭男人真本事。」
陸鹽不為所動,笑眯眯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發癲的敗類,成功激怒了彭幽。
他咬緊了後槽牙暴怒的抓住陸鹽衣領將他提起來,嘴裡吐出一個有一個侮辱人的難聽詞彙。
「賣屁.股的小.賤.婊,被靳權壓在身下搖著屁股糙爽了吧!長得娘里娘氣還哭唧唧的跟個小娘炮似的,你這張臉看一眼都讓人嫌噁心,隔夜飯都能噁心的吐出來。」
跟著彭幽的女生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半伸著胳膊想勸又不敢勸,連鄰桌吃飯的女生都被這邊的動靜給嚇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不遠處的茅修見狀連忙跑了過來。
倒是司善羿反應最迅速,一把拉住彭幽的後衣領,但是被陸鹽抬手阻攔了。
這股敵意不是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一看就是存續了很久,陸鹽微微眯起眼。
他沒有關於這人的記憶,古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渣滓都喜歡扎堆玩。
嘴角噙著沁涼森寒的冷笑,陸鹽反手制敵揪住彭幽的領子往跟前拽,下了狠手險些撞到臉。
「哪兒跑出來的狗,是沒打狂犬疫苗嗎?叫的這麼凶。」
陸鹽壓低了嗓音,笑的鬼魅:「你要是想知道爽不爽,找靳權壓你幾回不就知道了。哦對了,聽說他好像不太行,你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幾個不錯的。」
彭幽紅著眼,攥緊拳頭揮向陸鹽,「你他嗎——」
「我他麼怎麼?」手剛抬起來就被陸鹽反應迅速的抓住,他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眼底散發出嗜血之氣。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猛地提起膝蓋攻向彭幽最脆弱的部位,在他滿臉痛苦的捂著褲.襠之際抓過桌上的白開水潑向他的臉。
放下杯子,陸鹽扯了張紙巾仔仔細細擦拭著手指:「洗洗腦子更健康。」
場面一時陷入了混亂,還在用餐的客人全都在圍觀,一切發生的太快,圍在一邊的侍應生都還沒反應過來。
陸鹽以勝者的姿態居高臨下俯視著彭幽,朗聲喊道:「安保呢?這裡有人鬧事。」
兩名年輕的侍應生連忙上前擋在二人中間,以此隔絕二次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