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刀、彈弓、黑布包裹一看就知的棍棒,其中幾人正在用棍棒砸門……看的陸鹽嘴角猛地一抽,首當其衝想到了靳權。
這群精神小伙絕不是無緣無故跑到工作室來的,排除收「保護費」,剩下也就是背後有人僱傭的這個可能性,誰做得出這種事,除了靳權還能有誰。
他也就和靳權結仇最深。
他媽的,好樣的竟然膽大包天連僱人來威嚇找茬。
陸鹽冷冷一笑,掏出手機對著那群人拍了幾張照片,轉身撥通報警電話下了樓。
陸庭堅剛把嫩豆腐和青蝦放進沸騰的鍋里蓋上蓋子,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擦著手走過去問他是什麼人。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看樣子是收錢辦事來的,我已經報警了。」陸鹽把手機扔給他。
「收錢辦事?」陸庭堅陰沉著臉,恍然想到個人,又問:「是靳權?」
陸鹽坐進沙發里,小狸花被彈起的力道震的驚醒猛然跳下沙發,又被提拎著後脖頸落入溫暖的懷裡。
「不確定,但也不排除,目前和我結怨最深的只有靳權。」
陸庭堅在他旁邊坐下,胳膊搭在陸鹽身後的靠背上,就像將他攬在了懷裡一般。
手指握了又握最後還是鬆了開來,溫聲安撫陸鹽:「不用害怕,有我在。」
他的話讓陸鹽心尖猛地一顫,雖然知道陸庭堅對他很好是因為原主,但這句話還是讓他受到了顫動。
一個人孤單久了,竟然連這樣一句話都聽不得了嗎,陸鹽自嘲的想著,隨後混不在乎的聳聳肩,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姿態。
「誰說我怕了,就是來一百個人我也不怕。一群混混而已,既然敢來找茬就得做好受懲罰的準備。」
「更何況有警察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在,我就不信他們真敢做什麼。」
撞擊聲越來越響,老舊的大門似有些受不住的開始震顫。
外面的人久不見開門,開始囂張的叫囂喧譁起來。
「糙,還特麼不開門,餵住在裡面的人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禮貌啊,特麼敲這麼久的門了還求不開!」
「說不定就是個孬種呢,哈哈哈,慫貨嘛,當然不敢開了。」
「喂,收水電費的,到底有沒有人在啊糙!」
「真尼瑪晦氣,不會撲了個空吧!」
「撲空怎麼著,今兒個弟兄們就擱這等著。」
「哎龍哥,萬一那人不在咋辦,咱們雖然收了錢,可要是他一直幾天都不回來,咱不就白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