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這人不在乎顏值, 看重的是才華,美貌有期限, 能力和才華無上限是他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
他想將這位神秘的音樂博主收入囊中,奈何對方沒回私信,這事兒成了阮桉最近的煩惱。
阮桉這人帶著點守舊派的執著,做事光明磊落又很傲嬌,對那種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獲取別人聯繫方式的行為不屑一顧,如果對方一直不回私信,估計他會一直等下去。
聚會後半程,司善羿提前離了場,回去的路上下載了軟體,後面兩天有空便反覆循環兩首歌曲,越聽越覺得熟悉的旋律和嗓音是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他沒想過來找陸鹽求證,只是…只是恰巧路過麋鹿工作室,在門口聽到院子裡的嬉鬧,也沒想進來,只是,只是…身體有點不聽使喚。
「你找我有什麼事?」陸鹽伸了個懶腰,舒展的眉眼愜意盈盈,生了副貓像的人做什麼都能讓人聯想到小貓。
司善羿淡淡掃過那截白玉韌腰,漫不經心開口:「你對娛樂圈有什麼看法?」
「嗯?」這什麼問題?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了娛樂圈?他這樣問一定有要問的道理,也許今天來找他的目的就和娛樂圈有關。
「不喜歡不感興趣,你來就是問我這個的?」
司善羿沉默一瞬,忽而勾起唇角:「喜歡玩音樂怎麼不去簽個公司,有團隊有更好的資源可以發展的更好。」
陸鹽忍不住嗤笑:「司總覺得我缺那點資源?」
「你的才華不應該止步於此。」司善羿神態認真的看向陸鹽,青年被那雙漂亮眼睛裡的真誠晃的微微一愣。
良久,他不太在意的說:「喜愛一旦變了質,會被賦予各種枷鎖,時間久了就會失去對這份事物的初心。」
對陸鹽來說,音樂是他發泄的渠道,是將負面情緒轉化賦能的一種方式。
人是多敏感生物,三不五時就會產生負面情緒,尤其是在沉悶肅穆的空間裡壓抑久了,情緒得不到抒發,很容易自閉抑鬱。
在那樣一段算的上痛苦黑暗的日子裡,音樂成了陸鹽的救命稻草。
他願意將創作的歌曲分享出來,不代表它們可以商業化。
或許這種想法在別人看來自大又矯情,但於他而言,音樂有著特殊的意義,也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符號。
從陸鹽的隻言片語中,司善羿理解了他內心深處的想法,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堅持,就如同他對剛剪去的長髮的執著。
「其實,你的歌我聽了很多遍。」司善羿摸著鼻尖,語氣略顯不自然。
陸鹽意外的睜圓了眼,心想該不會被他刷到視頻了吧?雖然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可怎麼覺得有些尷尬呢?
「什麼歌?」他開始裝傻充愣。
司善羿拿出那個視頻給他看:「這個,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