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顧一切,現在反而越想越害羞。
【愛笑的小仙女:怎麼溫暖?詳細說說,大家都不是外人……】
【慘綠少年:已經說了那麼多,也不差這點,來呀】
【別問我是誰:我來告訴你們,就是這樣那樣,然後那樣這樣,再然後釀釀醬醬……此處略去九千九百九十九字。】
【漂亮人魚: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
程疏雨鬆開司承酒,現在雖然解除了人偶上的封印。
但是魂體上的咒術還未破解。
程疏雨慢慢退到一邊,眼睛都捨不得眨。
司承酒在靈力環繞的光暈中,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
苗疆大祭司的氣勢拉滿。
司承酒對著手機說了一聲。
「多謝。」
謝紅塵則是繼續施法。
「你魂體上的咒術屬於操控類咒術,剔除的時候會有一些痛苦,時間也會長一些。」
司承酒看了看自己的手,被困三千餘年,他終於要徹底自由了麼。
痛苦不算什麼,那三千年的每一天,他都在痛苦中度過。
「沒關係,我可以。」
可以承受任何痛苦,只要能脫離他們的控制。
謝紅塵在掌心畫了畫。
藍色的火柴人兒,一個個從謝紅塵到指尖上跳下去,一扭一扭的鑽進手機里。
順著網線爬到了司承酒的魂體上。
謝紅塵默念咒語,司承酒的魂體出現了數不清的黑色符號,遍布五臟六腑,周身,四肢,頭部更多。
程疏雨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大祭司,好像從雲端被拉入地獄。
黑色的符號,陰邪,滲人,讓人感覺極度不適。
就像是六月的天,颳起一陣透骨的寒風。
寒涼刺骨。
火柴人兒來回穿梭在司承酒的魂體裡,抱住黑色詭異符號就開啃。
謝紅塵想了一下,強行拔除過於痛苦,所以選擇了用靈力吞噬。
這種符號會動,跟人偶上的封印完全不同,狡猾的很。
程疏雨捂住了嘴,身體微微發抖。
司承酒勾了勾手指,讓他過來。
程疏雨搖搖頭。
不能過去,萬一破壞大佬施法怎麼辦。
想去又不敢過去,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可憐巴巴的。
司承酒在今天以前,還以為程疏雨是因為恐懼他,所以才……
畢竟自己連一個人身都沒有。
一個會動會說話的人偶,後來勉強變成人,渾身冰冰涼涼的,也沒有人的溫度。
他想到程疏雨被他的體溫涼的發抖。
苗疆大祭司從來沒有什麼在意的。